要破坏朕的大计。”朱由检说话之间便把一顶大帽子给崔呈秀戴上,让他为许显纯说话的时候有些顾忌。
“三大营吃空饷确实是臣的过错,不过一事论一事,禁军与三大营兵士对峙这件事情我大明开国以来从未发生过,历朝历代也骇人听闻,臣认为必须严惩洪承畴与曹文诏,明国法,正军纪。”崔呈秀没有被朱由检给吓住,反而更进一步,想要制洪承畴与曹文诏的罪。
“洪承畴,听到了吗,你的顶头上司,兵部尚书崔呈秀崔大人,他说要治你与曹将军的罪,你可认罪吗?”朱由检转过头看向一言不发的洪承畴,他想听听洪承畴如何表态。
“若臣有罪,臣自然会认罪,可臣没有罪责,又怎么认罪?”洪承畴轻声说道,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从袖中拿出一张纸,双手举过头顶道:“皇上,臣手中有一件东西,还请皇上御览。”
朱由检摆摆手,王承恩便走到洪承畴身边,拿走了这张纸。
朱由检从王承恩手中接过了这张纸,看着上面的内容,哑然失笑道:“众位爱卿,你们可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众多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知道是什么东西会让皇帝这般发笑。
可在大殿之中却有四人知道这是什么?王承恩,洪承畴与刚刚看过的朱由检,还有书写的许显纯,这是许显纯打的借据。
许显纯看到这件自己被曹文诏逼迫写下的借据,便知道事情不好皇帝明摆着偏袒洪承畴曹文诏二人,可不会听自己解释。
朱由检的脸色瞬间发生了变化,冷笑着说道:“可笑,这还是我大明的重臣,北镇抚司都督许显纯许都督向三大营打的欠条,上面说十八万两白银是他拿的,在三日之内,他会把这笔饷银尽数还清,滑稽可笑,这种事情,许显纯,你是如何想到的。”说完把借据拍在了龙案上。
一直跪在地上的许显纯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不清楚,明明是能靠着这件事情搞死曹文诏,却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皇上,这,这是曹文诏逼迫微臣写下的借据,若是不写,只怕微臣会被曹文诏活活打死。”
“你修要在这里狡辩,你乃是朝廷重臣,执掌北镇抚司,没想到你却如此不堪,殊不知是靠着什么手段才坐上了今日的位置,来人,把许显纯拿下。”皇帝下令,门口的亲军当然不敢违抗,有两名侍卫入了大殿,便要缉拿许显纯。
“皇上,此事还不知前因后果,只凭着一张毫无根据的借据便治许都督的罪,恐怕百官也不会信服。”
“朕觉得是崔尚书不服吧。“朱由检知道明日大朝会自己定是会跟魏忠贤翻脸,不如今日便把许显纯定罪,铲除魏忠贤的一员虎将,崔呈秀说的这些话对与身为皇帝的朱由检来说有些可笑,他是皇帝,因为琐事定罪都可以,更何况手上还有许显纯亲手写下的借据,黑纸白字,足以掩天下泱泱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