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超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大吃一惊,不敢耽搁,双手递给了田尔耕。
田尔耕接过宣旨,看到上面赫然写道,皇帝无道另立新帝这八个大字,心如死灰一般,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定格了。
“田都督,可否给下官一看。”站在一旁的洪承畴很好奇宣旨之上写着什么,竟然上田尔耕的脸色有如此大的变化。
田尔耕双手颤抖把宣旨递给身边的洪承畴。
当洪承畴看到宣旨上面的内容时,竟然放声大笑。
“杨寰,崔应元,你等叛贼,还有何话可讲,竟然敢写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语,等着凌迟吧。”洪承畴恶狠狠的说道。
“听令,杨寰一干人等,身居高位,然不思报国,心生叛逆之心,人赃并获,缉拿入狱,请皇上圣裁。”洪承畴接着说道。
禁军上前拿住了众多官员,洪承畴走到杨寰身边,轻声说道:“杨大人,狱中有些阴冷,不知道你这身子骨能不能受得了。”
杨寰不再说话,在身边的崔应元赶忙说道:“洪侍郎,我们是冤枉的,这名字,是是崔呈秀那个逆贼逼着我们写的,我们真的是冤枉的,您一定向皇上阐述真相。”
听着崔应元这般可笑的话语,洪承畴笑出声来。
“你以为皇上会相信吗?你以为这铁证如山,你还能安然脱身吗?别做梦了,你这一生注定要在牢狱之中渡过,出狱的那一天便是你被斩首的那一天。带走。”
几十位官员一夜之间锒铛入狱,第二天,初阳升起,百姓起来后,忽然发觉京师之内的情况有些变化,竟然能见到许多士兵在接上面巡逻,有些见识的百姓都指了指大内皇宫的方向说:“那里面可能出事了。”
太和殿中,百官朝见,许多官员都发觉很多熟悉的脸庞竟然没有出现,杨寰,这位阉党的核心成员都御使竟然也没有出席这次的大朝会,站在太和殿中的魏忠贤看着忠于自己的人竟然少了许多,心中有些惊恐,因为昨晚之事,发的突兀,锦衣卫保密极好,故官员与魏忠贤都没有得到这方面的消息。
朱由检登上龙座上,百官跪拜迎接,口呼三声万岁。
朱由检脸色十分不好看,举起一份奏章,轻声道:“袁崇焕率领辽东铁军一万已经入了山海关,今日一路疾驰便能在晚上到达京师,朕调袁崇焕入关,你们可知是缘由。“
众位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为何会召袁崇焕入京?
“这几日朕十分困惑,整治三大营,挪用军银案,这些事情一件件压在朕的心头,压的朕喘不过气来,朕不想辽东在发生什么变动,这封奏章是辽东巡抚袁崇焕所上,是弹劾新任辽东经略孙承宗的,朕用人不疑,相信孙承宗,便想着把袁崇焕调入京师任职,免得他们军策不合,伤了师生的情谊。”这些话有假有真,假的便是奏章,真的便是唯恐孙承宗与袁崇焕的军策不合,一山不容二虎,孙承宗与袁崇焕两个人在辽东都有威望,若是意见发生了分歧,唯恐辽东发生哗变这样子能够威胁整个边疆安全的问题,事实上,当孙承宗出山的那一刻起,朱由检便在想着把袁崇焕掉进京师,一方面是因为袁崇焕的困守策略会贻误战机,而另一方面却是因为朱由检真的有些放心不下袁崇焕,一个有能力的人掌权久了,难免会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更何况上个时空中已然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
黄立极出列道:”皇上,若为了辽东大局着想,可调任袁崇焕入京任职,但携带边军入京,却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