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最毒妇人心,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清楚,他还想在宫中多活几年,当然要把一切的隐患全部剔除,而田淑就是一个不确定因素,故他不敢也不能对着田淑大发脾气。
田淑听完章功的话,被吓了一跳道,眼泪更加止不住了。
“章公公,皇上让你去找王公公,是不是要治我的罪啊。”说完田淑赶忙跪下身去,但却被章功给扶住了。
章功把田淑扶起身小声宽慰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知,皇上在宫中时日也不短了,可曾见过他独自对一个宫女说话,皇上是看中你了,怜惜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你呢,找王公公肯定是为国事,你现在这里候着,我去找王公公,不要多想。”
田淑点了点头,她很奇怪,在宫中比她漂亮的宫女多了去了,皇帝又为何会看重自己。
章功看着田淑的情绪已经平稳了一些,这才放下心来,去找王承恩。
不到半个时辰,王承恩便跟随着章功来到了养心殿外,那时候的田淑与所有的太监宫女都候在门外,王承恩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田淑,不作停留,径直进入大殿,至于这里发生的事情,再来的时候章功便就对王承恩说完了,不过王承恩也没有担心,即便田淑做出让皇帝不爽快的事情,按着朱由检的脾气与禀性,决计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厌恶自己。
王承恩进入大殿后,便看到朱由检正在龙案前写字。
王承恩走上前去,跪下身去,低声说道:“皇上,老奴来了。”
朱由检听到王承恩的声音后,看了一眼王承恩道:“平身吧。”
王承恩应声而起。
实际上朱由检一直在培养王承恩,默认骆养性靠近王承恩,默认王承恩为内廷中权利最大的太监,也有自己的用意,王承恩身上的担子马上便要加重了,朱由检决定咋一个合适的时机,让王承恩提督东厂,到了那时候,厂卫的合作便会再度打开,也可以为他大刀阔斧的改革作出铺垫,当然这个时机,已经不远了。
“王承恩,骆养性给你写信了吗?”朱由检放下笔,开口询问道。
“禀报皇上,骆指挥给老奴来信了。”
“他信上面说了些什么?”朱由检随口问道。
“骆指挥说他已到洛阳四日,经过查探,确实如锦衣卫上书一般,这洛阳府便是对百姓强买强卖,已补军需空额。”
“那骆养性又要如何处理呢?”
王承恩道:“皇上,您可知道,这件事情可是牵扯到了福王殿下,故骆指挥一直不敢捉拿乡绅,实然,这也怪不了他啊,若是抓了乡绅,福王决计不会放过他的。”王承恩不比骆养性,他说话直接果断。
朱由检点了点头道:“福王乃是朕的皇叔,在京师天不怕地不怕的骆养性到了洛阳的地面上,害怕的也只有皇叔了吧,不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个亲王,虽碍于颜面,不能捉拿与他,但朕会下旨训斥的,即便是皇叔违背法纪,朕也不会轻饶,朕可是知道,朕的皇叔可一直都安静不下来啊。”
朱由检对他的皇叔没有什么好印象,而他的皇兄朱由校与他一样,对待福王也没有什么好感,这些事情,作为宫外的人来说,确实没有人敢瞎猜测,但在宫内却不是什么大秘密,只要在宫中呆过十几年的人边都知道,神宗皇帝要废黜光宗皇帝的太子之位,改立福王,那光宗皇帝对这个弟弟,能有什么好感,朱由校朱由检两兄弟在父亲的影响下,绝对不会跟福王谈什么亲情,只不过这些猜测,有些错误,便是出在朱由检的身上,他是后世来的人,当然知道这位福王是什么样子的货色,洛阳被围之时,他都不舍得把家中的粮食财务拿出镇军,导致洛阳守军不用心用力,洛阳城破,难逃一死,这样一个只知眼前小利而不看重未来的角色,朱由检是打心眼瞧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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