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叔,只要不实打实的谋反,便会无事,当然这也是王承恩幽闭深宫,不知道地方实情所致。
“查,彻查此案,福王,仗着是朕的皇叔,便敢犯下这种大罪吗?若真是他派人动手,把他给朕“请”进京师,朕倒要问问他,是何人给他如此胆量。”听完王承恩的话,朱由检先入为主,把罪责一股脑的都推到了福王身上。
而赵声意便是有这个想法,才会找黄河龙去拦截奏章的,只因为他料定朝廷绝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王承恩这时候又开口说道:“皇上,这是骆养性送来的奏章与福王威胁他的书信。”
朱由检伸出手去,王承恩赶忙向前走了几步,把奏章与书信交到了朱由检的手中。
朱由检先看福王的书信,书信中的字,苍劲有力,朱由检清楚,这绝对不是出自福王的笔迹,应该是福王府中的书生所写。
满篇的狂妄之语,指点朝政,辱骂大臣,妄议皇帝,朱由检越看心中越生气,把书信扔到了地方,一拍龙案大声喊道:“我大明为何能落到今日这个地步,便都是因为这些蛀虫,皆是太祖太宗子孙,为何没有半分先祖气魄。”
王承恩听完朱由检的话后,赶忙开口说道:“皇上慎言,甚言啊。”
朱由检深呼一口气,平稳一下自己的思绪,打开了奏章,在这奏章之中全是此次洛阳府调查的结果,并言明收到了福王的威胁,最后骆养性又表了态,即便前途艰辛,锦衣卫也定会把这差事办好,给洛阳百姓一个公道,给朝廷一个交代。
朱由检看完奏章后,坐于龙座之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开口说道:“朕的圣旨何时能到洛阳。”
“禀奏皇上,老奴派人快马加鞭,各地驿站也都准备周全,想必此时圣旨已在骆养性的手中。”
“福王不知礼数,妄议朝政,大罪,但他仍是朕的皇叔,朕不想让他过于难看,你拟旨让骆养性彻查此案,若真是福王指使,便派人把他送进京师,幽闭关押。”
“皇上,这于理不合吧,福王乃是皇上的亲叔叔,身份何其尊贵,若是被关进京师,藩王定不同意,满朝文武也会反对啊。”
“这是朕的家事,由不得他们不同意,你去告诉刘权,让他把截杀锦衣卫的事情,闹到满城皆知,这时候不明所以的大臣定会让朕严纠其凶手,若是罪名被福王顶了,那朕幽闭福王,他们也说不出来什么,至于各地的藩王,若没有朝中大臣作为接应,也翻不起什么大的浪花来。”朱由检冷声道。
而正如王承恩所说,远在洛阳的骆养性接到了圣旨。
在驿站中的骆养性屏退了众人,独自一人在房中观看圣旨,当他看完圣旨后,脸色十分惊讶,更有些感动。
这圣旨上面说要赐予骆养性便宜行事的权利,紧急关头,可调用河南卫所兵甲六千人,而且上面还有一条讯息是此时骆养性最想得到的,圣旨上面是这么说的,朝廷法度,不可以一人而费,福王虽贵,但藩王不能干预地方政事,此乃祖训,虽然圣旨上面没有说出若是福王强加干涉的话会受到什么惩罚,但只凭着祖训二字,骆养性便丝毫不惧福王,这何尝不是朱由检的一种表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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