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朱由检询问曹文诏营帐可能抵御风寒,士兵棉被可能保暖。
曹文诏均一一作答。
在大营中巡视后,朱由检与洪承畴曹文诏去了操练场。
在操练场上,三大营的士兵连夜搭起了看台,看台中央,摆放着一张椅子。
此时的操练场空无一人。
朱由检与洪承畴曹文诏,还有朝廷三品以上的官员登上了看台。
朱由检坐上了中央的椅子,王体乾,王承恩分立两旁,文武百官也按照官位分列两旁。
洪承畴请旨道;“皇上,此时可否开始兵士操练。”
朱由检摇摇头道:“朕今日来,根本就没有想看你们操练,朕只想看看士兵,问他们些话,你把他们都叫上来吧。”
洪承畴一脸为难道:“皇上,这,这有些不妥吧。”洪承畴是个文官,骨子里面也反对朱由检来军营,不过大浪潮下,他又不好说什么,此时朱由检想与普通士兵说话,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再他的计算之中。
“有何不妥,领旨吧。”朱由检的口气不容拒绝。
站在一旁的袁崇焕想出列反对,但站在旁边的李国普却拉了他一把,袁崇焕疑惑的看向李国普,李国普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轻微摇了摇头。
袁崇焕被李国普拉了一把后,心中想到:“这李国普难道这般怕皇上,这种事情也不阻止,不对,他不是那么怕事的人。”冷静下来的袁崇焕看了看站台周围站立的文武百官与三大营的一干副将参将,终于明白过来,为何这李国普阻止自己出言反对,原因便是在这批参将副将之身,这里不比朝堂,皇帝说错话,你站出点出错误,皇帝可能不会怪罪你,贤明之君还可能因此褒奖你一番,可这里却是军营,你若是当着众多将士的面说皇帝不对,那至帝王威严何在。不给皇帝留一分脸面,即便你说的在对,皇帝也会恨你的,袁崇焕不是愚笨不知变通之人,看透了李国普的本意后,也消了反对的念头。
洪承畴左看右看,没有人反对,只能遵旨,并看了一眼曹文诏。
曹文诏授意,走下站台,到了一干副将参将前,让他们速把事先抽调好的所有士兵全部调到操练场上来。
参将副将们也都听到朱由检的话,不敢耽搁,赶忙下去,不一会儿,所有的士兵均被调入了操练场中,因为不用操练,这些调人的参将副将觉得在皇帝面前持有刀剑火器,大不敬,也会有些危险,便让这些士兵放下了所有的武器,赤手入了操练场。
不一会儿,在参将的调度下,这些士兵排列整齐。
士兵们赤手空拳进入操练场,心中都十分纳闷,没有兵器怎么操练啊。
等到他们排列整齐后,朱由检便站起身来,这些士兵远远的看到身穿龙袍的皇帝站起身,有的人跪下身去,有的人却呆呆的站立着,不过站立着的人在停顿一会儿,才恍然大悟,赶忙跪下身去。当然这幕显得有些滑稽,实然这也不怪这些士兵不知礼数,他们大多数都没有读过书,更何况事发突然,没有一丝准备,当然这些事情朱由检根本就没有放到心上。
相反看着眼前相继跪拜的士兵,不知为何,朱由检竟然有些豪气冲天的感觉。
“平身。”朱由检的声音不大,但他旁边的王承恩却听到了,他赶忙喊道:“平身。”
不过操练场很大,王承恩的声音也没有人听见。
骆养性看到这个尴尬的局面,赶忙对着台下的锦衣卫打个手势,数百锦衣卫授意,齐声喊道:“平身。”
士兵们听到锦衣卫的喊声,这才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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