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司任机要大臣,也难以说的上话,现在最有权势的莫过于骆养性,李烁那帮人,当然温体仁明白,在大明朝堂上,影响力最大的还是自己眼前的王承恩,虽说王承恩惧怕皇上,很少与外官走动,但权力这个东西,谁不想要,更何况王承恩是个太监,自古太监对权力的渴望比平常人要大得多,今日王承恩拦下了一封锦衣卫的密报,并且让自己知道,拉拢之意过于明显,对于这温体仁没有丝毫惶恐,反而欢喜异常,若是想再进一步,少不了这王承恩的帮助,到时候他与王承恩一个在内,一个在外,什么骆养性,李烁,均是过眼云烟,不足为虑。
“既然温大人问了,那杂家可就说了。”王承恩眼睛盯着温体仁,一字一句的说道。
“但说无妨。”
“杂家想为皇上分忧,有一日皇上问杂家,王承恩啊,这江南各省新政迟迟延误,该如何呢?杂家不知该如何去办,这时候骆养性那厮,抢在杂家的面前说了,说应用重典,皇上呢,大肆嘉奖了一番骆养性,但杂家看不过眼啊,皇上又问了,那谁去用这个重典呢,骆养性主动请旨,说愿意去江南各省,为皇上分忧,杂家心中十分不舒坦,就对皇上说,即便用重典,这骆养性是锦衣卫指挥使,若是用了重典,那普天下的人都会以为皇上是错的,皇上是暴君,他不适合去,我举荐了你啊,温大人。”王承恩心中也清楚温体仁的想法,便顺温体仁的思路往下说,果不其然,温体仁听到这里,竟然有些紧张,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把自己的差事交给自己,赶忙问道:“那皇上怎么说。”
“哎,说来,又是骆养性那小人坏事啊。他对皇上说你是个贤臣,读书人吗,做不了这种事情,更何况有些迂腐,跟周延儒那帮人没什么两样,还是他去江南较好。”
“这骆养性竟然敢在君前如此的污蔑与我,端是不为人子,不过,王公公,这江南,下官能去,并且重典用的可比那武夫骆养性好上许多。”听完王承恩的话后,这温体仁气的是上气不接下气,甚至还骂出口来,怪不得近日皇上疏远自己,更是训斥了一番,原来都是骆养性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若是自己不作为,那日后自己再难进步,甚至此时的官位能不能保住,还难以预料,盛怒下的温体仁根本就没有想过王承恩会不会骗自己,反而先入为主的恨上了骆养性。
朱由检认为去南京巡阅的最佳人选是温体仁,正如刚刚王承恩所言一般,温体仁是文官,并且爱惜名声,一直以为官名都不错,若是骆养性或者李世超在那里大兴牢狱,对朱由检的名望不好,更不能服众,因为百姓都认为这两个人本来就是抓人,屈打成招的锦衣卫,他们抓人本就不得民心,可若是温体仁抓人,督促新政实施,那么百姓们就会认为是那些官绅抗旨不尊,朝廷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当然若是这么做的话,温体仁会在士族中失去名望,可此时的温体仁已经被王承恩的话所激怒,只想着怎么才能重新得到皇帝的赏识,其他的不作考虑。
士族名望,东林党那批人士族名望哪个不高,可现在的东林党是什么样子,只剩下一个周延儒苦苦支撑,还无法进入大明的决策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