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恶极,当重罚,以正法纪。”
“朕登基以来,百官都说朕暴虐,朕实在不便出面,此次怎么处理,便交给你来办。“朱由检轻声说道,把官文放于龙案上,站起身,迈了两步道:”这陕西诸多商家此次通敌,当真不可饶恕,你觉得应该重惩,那朕想问问你,如何重惩。“
”皇上,主犯之人斩首,从犯流放,家产全部充公,与巡抚衙门所上官文,无大出入。“
”既然你认同,便按照你的意思办,不过,朕心中还是有些不安,李阁老,你试想一下,这九边重镇,有诸多纰漏,那走私通敌多年,到现在才被发现,当是心寒啊。”朱由检突发感慨。
“皇上,您也务必烦恼,这次破获此案,当是大幸。”李国普赶忙说道。
朱由检点了点头道:“朕一直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这次蒙古如期出兵,那施辅臣也算是有大功,有御史上奏,言道朝廷应该督促蒙古放人,朕深以为然,对社稷有功者,朝廷也不能忘怀,这件事情就由内阁出面与蒙古交涉,定要让施凤来返回朝廷。”
“微臣遵旨,这两日便派人去林丹汗处,与其交涉。”李国普说完后,欲言又止。
朱由检看着李国普这般模样,便问道:“李阁老,朕瞧着你还有话说啊,不妨说出。”
“与蒙古交涉,可要谈及福王世子。”
李国普此话一说,朱由检脸色微变,他不希望福王世子返回大明,但此次李国普谈了,他也必须回应,不然落得个薄情帝王的名号,可没处喊冤。
“李阁老,我大明与蒙古朝鲜结盟,共换质子,想那林丹汗的次子也在京师之中,而施辅臣却不相同,大明要人,那至盟约与何地呢,难不成要背弃盟约,朕的兄弟远在蒙古苦寒之地,朕也于心不忍,但也别无他法,若不是皇长子年幼,朕真想拿自己的子嗣去换取福王世子返回大明。”朱由检充满无奈的说道。
、朱由检此话一说,李国普吓了一跳,赶忙说道:“皇上,万万不能有此想法,皇长子乃是国之基石,怎能涉险。”
对于大明朝来说,皇长子不出意外乃是储君之人,而福王世子即便身份高贵,乃神宗之孙,也与皇长子无法相提并论,听闻朱由检的话语,这李国普也不敢再谈福王世子之事,唯恐皇帝的这个想法在出现。
当然朱由检的话语也是为了给自己立上一些贤明,不是朕不愿意让福王世子回来,而是你们不愿意,就不要再提了。
对福王世子,朱由检有一种厌恶,当然这都要归功于上一世的记忆。
陕西走私通敌案震惊了朝野,众多御史上奏,追究以被革职的宋明义监管不严职责,重惩走私通敌者,当然宋明义端是人在家中做,祸从天上来,有御史上奏道:“贼首刘威与宋明义交往颇深,朝廷应该查一查宋明义,抓到罪魁祸首。”这种话语便是把宋明义至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