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急躁又愤怒的声音,而电话这头的蒲德智,脸上也是无比的茫然。
“你先别问那么多了,赶紧从南京回去,机票我已经用你的身份证给你订好了,记得,无论如何,都要在三天之后,在云哥家中会合。”蒲德智急冲冲的说完这些话,便挂断了电话,没有再给对方质问的机会。
这是蒲德智打的第四个电话,从昨天给慕云家中打了二十多个电话都无人接听,蒲德智已经意识到了一些危机感,所以在思前想后经过一天一夜的琢磨后,最终决定,叫上云哥的徒弟,也就是306宿舍的一帮人,统一前往慕云家中一探究竟,当然,为了让深处各地的兄弟们能准时到达,蒲德智也提前给所有人订购了机票。
挂完陈安福的电话后,蒲德智又拨通了邱贤波的电话……
“血风,怎么样?那小子还是没回去吗?”托口镇上的来宾旅馆客房里,见血风从房间外走进来,血雨便焦急的询问起来。
血风略微失落的摇了摇头,回道:“虽然结界范围内有人进入,但是我前去打探时发现,进入那小子家中的,是他们家的邻居。他们家邻居发现那小子父母死了,并第一时间拨打了报警电话,可是我守在那等了足足两个小时,还是没有察觉到那小子的气息。”
“这……这小子是不是已经死了?怎么连他父母死了,都不见他露面……”血雨心中的焦急之意越来越重,不由的大声抱怨起来。
见血雨动怒,血风连忙上前捂住了血雨的嘴,细声说道:“你别那么大声行吗?难道你想让护法知道我们私下里行事吗?”
经血风提醒,血雨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之举,连忙乖巧的点了点头,再不敢大声嚷嚷。
七天前托口镇下的那场大雪,如今只能在地势高人烟少的山顶,还能瞟见那么一缕银色挂在树梢,化雪的天气,总是最寒冷的,如果此时是在一处人烟稀少地势高的山上,其寒意就更是沁骨难忍。
虽然暴雾山的玄水洞中,不像天然山洞那样潮湿,但此刻落座在这空旷无人的山洞,如果身边没有那么一堆火炉取暖,干坐在冰冷的石块上,就算你是一头牛,恐怕也会冻得瑟瑟发抖。
不过现在在玄水洞中,却有一个比牛还要强壮的男人,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衣,虽然身旁放了一件厚重的棉袄,但他并未披在身上用以保暖;在冰寒刺骨的玄水洞里,他已经盘膝而坐在冰冷的石块上足足一天一夜,在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他滴水未进,但是他却感觉不到饥饿,亦不觉得口干舌燥。如此冰寒刺骨的天气里,他却能端坐无恙,抵触所有侵袭身体的冰寒之气。
在玄水洞口,一个手提食盒的黑衣女子,正惊愕万分的注视着全身散发绿色灵光的慕云,她震惊无比,却又欣喜万分,一种繁杂交织的心情,让黑衣女子时而激动,时而彷徨。
虽然黑衣女子对慕云身上发生的蚋变不敢相信,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她不信;同为修道之人的她,此刻并未去打扰慕云,而是选择作为慕云的护法,静静的伫立在玄水洞外,带着一种期待的心情,等待一位全新的茅山修道奇才的觉醒。
时间飞逝,一天一夜消逝而去,这天,新田村三队的一户人家里传出了哀嚎哭喊,还有阵阵鞭炮声伴随着做法事的唢呐和锣鼓声;整个三队的天空上方,被一层悲哀的云层笼罩着。
这里,正是慕云的家中,经过警方一天的排查,确认杨承翰夫妇并非他杀后,剩下的便是两人的丧事。
前来操持丧事的,是慕云的姑姑和舅舅,两人都是接到一位神秘的黑衣人通知,并收到神秘黑衣人一笔为数不小的金钱后,才立即赶往慕云家中,而在神秘黑衣人给他们的金钱中,自然也包好了已故之人举办丧事的经费。
已故的夫妻两,对于慕云的姑姑和舅舅而言,一人是父亲的亲姐姐,一人是母亲的亲弟弟,就算并未收取黑衣人的那笔钱,丧事两方家庭也必须操持,而现在有了这笔钱,对于已故之人而言,或许能将丧事举办的阔气一些,但是对于死者,这样的场面,他们已经看不见,听不见,所以其中的意义,也就只是对活人管用而已。
鞭炮声声催人泪,哀嚎声声碎人心,杨承翰夫妇平日里待人和善,与邻居们的关系也相处的很和陆,此时突闻故人逝去,对于杨承翰多年的邻居而言,也是极为伤感之事。所有人都沉浸在哀伤的法事乐声中,而在白绫三尺黑布缠腕的众多前来奔丧的人群中,却有一人毫无被眼前这悲凉之场面所动容,他的双眼不断的游离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似乎在搜寻什么,可是每每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