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逸风心里“咯噔”一下,萧然这是要拿这两个无辜的师弟开刀吗?
自己怎样也不要紧,千万不要连累旁人才好。([[[〈 ?( ?
“你们两个,出去!”许逸风低吼道。
“大师兄……”向冥和祖驳都快哭出来了。
“你们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出去!”
向冥和祖驳只得含泪告退。
萧然见他们走了,径直走到了许逸风面前,从袖中摸出一根带着一个“楚”字的玄色羽毛在许逸风面前晃了一下,低声道:“大师兄啊,别说我越权,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我师父刚好有事下山了,这执法的事,他已经全权托付给我了。”
许逸风偏过头去,没有理会他。
萧然有些恼羞成怒了:“我看你能硬气多久!行刑!”
执法弟子将许逸风带到大殿中央的刑凳上趴好,一个红色的法阵在他周围亮起,许逸风顿时觉得全身的法力都被抽空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不过,这也在他意料之内,如果不封印法力,这些玄海铁木所制的刑杖又岂能伤得他分毫?
没给他过多的思考时间,刑杖就开始一左一右地砸了下来。一时之间,执法殿只剩下了刑杖砸在许逸风身上的闷响以及许逸风偶尔压抑的低哼。
见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萧然有些气急败坏地一脚踹开其中一名施刑的弟子,怒骂道:“没吃饭啊你们?想放水不成?”
被踹的弟子大气也不敢喘,惶恐地跪在一边。
他们这些外门弟子,说好听点是玄羽门的弟子,说的难听点就是伺候人的,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交由他们做,稍有不慎还会招致内门师兄师姐们的打骂。
不过,尽管活的如此艰难,这些外门弟子还是不愿意离开玄羽门的。毕竟只要在这玄羽山上一天,就有成为仙人的机会。而一旦被逐出门派,那就和普通凡人没有什么区别了,而且随时要面临生老病死的折磨。
“给我重重地打!如果再放水,别怪师兄我心狠手辣!”萧然恨声吩咐道。
“是,是。”施刑的弟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抡圆了胳膊将刑杖砸了下去。
许逸风皱起眉,身后钻心的疼痛险些让他惨叫出声,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不错,这样打才对嘛。继续。”萧然坐回了椅子上,一边小口地抿着茶水,一边像看热闹一般冷笑着观看许逸风受刑。
许逸风不记得他是怎么捱过的这一百四十杖,只记得他晕过去了三次,又痛醒了三次。不过最后行刑完毕的时候,他精神一松,又晕了过去。
此时,许逸风洁白的法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全身都是冷汗,银色的丝亦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在萧然的记忆里,这个在众人眼中惊才绝艳、气度高华的玄羽门大师兄还从来没如此狼狈过。
萧然随手施了个清洁术,简单地帮许逸风清理了一下身后的血迹。
不过,他可不是突然良心现,而是觉得就这样让许逸风出去,门派中那些师弟师妹们的闲言碎语怕是要把他淹死。就算是让掌门看见,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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