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秦盈吃过饭之后,早早就去毕瑜家了。可是严小开却是东磨磨西蹭蹭,始终没有像往常一样,自觉的前往养殖公司那边。
他的目的自然是想熬到父母去睡后,自己可以悄悄的随便溜进哪个女人的房间,然后欢度**!
然而到了十点钟,在客厅里看电视的严母终于呵欠连连地要去睡觉的时候,他的好梦落空了!
“开子!开子!”严母冲茶室里还在跟几女嬉笑打闹的严小开连喊了几句,“快出来!”
严小开原本想装耳聋听不见的,可是正和他聊天的几女却齐齐噤声看向他,弄得他想装死都不行,只能懒洋洋的应一声走了出去。
严母指着墙壁上的挂钟道:“几点钟了,你还不去睡觉吗?”
严小开道:“妈,我再呆一会儿,然后就过去了!”
严母道:“不行,明儿一早你得起来去镇上买年货,赶紧给我睡觉去!”
严小开道:“妈……”
严母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打什么主意,少咯嗦,赶紧给我滚到公司那边去!”
严小开只能无奈的走出家门,刚出到院子,大门便传来了“咣当”一声响,显然是母亲把门给反锁上了!
我又不是贼,至于这样防着我吗?严小开暗里嘟哝一句,在外面兜了两圈之后又极为迅速返回,绕到院子后的墙下,纵身轻轻一跃,人已经越过了围墙,像只壁虎一般牢牢的粘到墙上,四肢极快的爬动几下,便轻轻松松的上到了天台。
从天台翻到楼面上,严小开轻拍一下手,得意的暗笑起来,妈,我要是想做贼,你防也防不了的!
只是当他要去推通往屋里的那铁门的时候,却又愣住了,因为这门明显是被人从里面拴上了!
奇了怪了,刚才吃饭之前,我明明把门栓打开了的啊!
严小开纳闷的一想,便恍然明白过来,这一准儿是老娘干的!
我的妈呀,你真当我是贼啊!
严小开暗里苦叫着绕着天台团团乱转,可转来转去也无计可施,这门没有锁,只有栓,他再高明的开锁技巧也是白搭!
因为家中有值钱的海南黄花梨家具,还有存放货款现金的保险柜,家里房间的窗户,甚至厕所的通气窗,通通都装上了不锈钢防盗网!
想要进屋,唯一的方法便是暴力破坏那些防盗网!可是他敢这样做吗?
答案是明显的,他不敢!他要是敢这样做的话,老娘一定会打断他三条腿的。
当然,他也可以叫人从里面把门打开,于是就掏出了手机,给郝婞发了个信息:婞姐,我在天台上,你上来给我开开门。
没多一会儿,天台背后的那道门便传来一阵细小的动静,只是等好一阵,门也没开,反倒是手机震动了一下,郝婞从门背后给他发来一条信息:门栓上加上了锁,钥匙在你妈那!
严小开苦笑,心说我的妈呀,你这防贼的本事也太专业一点吧!
郝婞没等到他的答复,又发来一条短信:我要弄开吗?
郝婞不会开锁,弄开只能使用暴力,那样的话也会被母亲发觉,严小开只好叹口气,给郝婞回信息道:不用了,我还是回公司去睡吧!
郝婞给他发来一个捂嘴窃笑的表情,后面还跟着一句话:做做和尚,修心养性!
严小开哭笑不得,回了一条信息:我走了!
接着,他便从楼顶上飞跃而下,稳稳的落到地上后,无精打采的往公司那边走去。
正在这个时候,身旁人影一现,雨女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旁边,轻唤道:“主人!”
严小开有精无神的应一句,“嗯!”
雨女道:“干嘛这么颓丧呢?”
严小开疑惑的问:“你有办法让我进屋吗?”
雨女摇头,“没有!”
严小开道:“你身上不是来事儿了吗?”
雨女点头道:“是的!”
严小开道:“你不是说水土不服痔疮发作吗?”
雨女道:“是的!”
严小开道:“你不是说这几天来事儿又引发口腔溃疡吗?”
雨女道:“是的!”
严小开道:“你的手不是帮着杀猪的时候弄破了吗?”
雨女又道:“是的!”
严小开哭笑不得的道:“那你叫我怎么能不颓丧呢?”
雨女笑道:“主人,我虽然没办法服侍你,可是有人可以服侍你啊!”
严小开疑惑的问:“谁?”
雨女朝村口那边的方向指了指,“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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