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开始得知父亲被欧舒扬欺骗后,周宇晨把心中的愤怒都归结到欧舒扬身上是理所当然。那些现在,在周宇晨和林峰接触过后,在他明白人与人之间的贫富、地位差距后,他所能怪的只有自己家庭的现状,只能怪一个“穷”字。
正是由于自己家庭的贫困,才导致父亲急于摆脱这种境地,才会轻易的上了欧舒扬的当。同样正是由于自己家庭所处的社会地位,才导致即使知道了上当后,却无能为力,面对一份欺诈合同,没有能力,没有人脉去废除它。一切的一切如果单单归罪与欧舒扬,此刻的周宇晨觉得那只是怨天尤人的表现。
周宇晨并不打算下午再如何看欧舒扬的笑话,那没有必要,他想做的只是尽快让欧舒扬把四十万拿出来,有了这四十万自己还能做更多的事情。欧舒扬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在社会底层混生活的,也是个ia人物,和这样的人怄气,那是毫无意义的事。
中午,周宇晨在货场外面的ia饭店随便点了几个菜就当是中饭了,花了五六十块钱还没吃出个什么东西来。不过也难怪,货场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吃饭就只能将就了。
吃完饭,周宇晨就在饭店里坐着休息。等着欧舒扬过来看货了。
与此同时,市区写字楼的欧舒扬和那个合伙人老汪正在紧张的商量着关于合同的事。
“老汪啊,老汪,这次你太大意了,现在好了,人家把线圈全部搞定了。四十万啊,我们要花四十万买一大堆早就淘汰的东西。你说说看,我们要那么多东西干什么?卖不出去,就算是找地方放着还要收仓库费。”欧舒扬吸着烟,气鼓鼓的对老汪吼着。
老汪还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看起来到很镇静。端起桌子上的茶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这才说:“ia欧啊,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当初签合同的时候你可是一个屁都没放啊!我们是合伙的,合同你有权提出意见,你不提那你也有责任啊!”
“是啊,但是问题是当初你那么有把握,那么自信。我还能说什么?”欧舒扬把烟头狠狠的掐灭,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转悠。
“你别来回走了,看你急的样子,我们做这行又不是第一天了,从没失手过。那个线圈我们比谁都清楚,全国都没有能生产的。二十万个他说好了就好了啊?你这么大人,一个头ia子的话你也信啊?全国就没有能生产那玩意的机器了,就算是有,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出二十万个来。我们下午先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老汪是个老江湖,做事不急不慌。但是周宇晨要是听到这话,只会认为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这,那个周宇晨说了他爸爸找了省军区的老战友帮忙解决了线圈的问题?人家这次是有关系的,万一还真搞定了线圈怎么办?”欧舒扬现在根本就放心不下来。印象中,周家俊似乎真有个什么老战友在省军区,只是已经记不清了。
“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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