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晨说着看看表又说费了一个ia时,午睡时间也没了。两位,我们公司就这么几个员工,各自都有各自重要的事,你们就自己走吧。要是一定要有人送,我只有叫保安了。”
“你,你”马明宇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气了,从昨天到现在,自己的自尊、自信、自傲就一直被周宇晨无情的打压着。
周宇晨并不理会马明宇的脾气,拉出键盘,自顾自的玩起了电脑游戏。宁心、韩熙也是各自面对自己的电脑忙起了手头的事,至于朱亚楠,即便她脾气再好,对马明宇这个好自以为是的家伙也很反感,这次脸上也没有一丝的笑容,板着脸说:“马先生,纪ia姐,两位请自便吧”说着指了下办公室的就坐在了自己的电脑面前了。
“你。。。。。。”马明宇还想发发脾气,纪洁拉了拉他说:“好了走吧,有什么回去再商量,还嫌在这里不丢人啊”
纪洁拉着马明宇走到口,马明宇回过头又说了句:“周宇晨别自以为是,等着吧,等你们这次评比输了,到时候看你怎么来求我。”
回应他的只有啪嗒啪嗒敲击键盘的声音,以及周宇晨喇叭里发出的电脑游戏声音。
汽车里,纪洁轻哼了一声对马明宇说:“载了吧,来之前也没有搞清楚人家公司的财务状况,一千二百万,别说是那个姓周的了,我要是有这么好的盈利,我也不会同意有人来参股的”
马明宇头上全是汗,气的有些颤抖,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这么,你也信那财务表是真的?”
“切,真的假的并不重要,你没看人家对我的态度吗,至少那是真的,人家根本不屑于我们的投资。走吧看你这次怎么收场。”
天宇公司里,周宇晨见马明宇和纪洁走了,笑着对朱亚楠说:“亚楠,这次你说错了吧我就说这天使投资没安好心,一千二百万就想控制天宇公司,简直就是做梦呢。”
朱亚楠红着脸抿着嘴说:“好吧,这次算我错了。不过我们刚才那态度好像也太不给他们面子了,天使投资毕竟实力非常强,我怕他们会找我们麻烦。”
还没等周宇晨说话,韩熙就a嘴道:“亚楠姐,我们天宇没拿他们天使投资一分钱,他们和我们公司半钱的关系都没有,有什么好担心,总不能凭空找我们麻烦吧”
“就是,亚楠,放心吧,就算他们找我们麻烦。在河阳我还就不怕了他们。”周宇晨自信的说。在河阳,在东湖区。周宇晨背后有徐建国,有葛飞黑白道通吃。更重要的是自己有梦工厂,有技术,只要自己愿意大笔的资金就会流入。有了这些基础,周宇晨根本不担心所谓的天使投资。
“对了,刚刚我提到保安,上次那个特种兵出身的张军,你赶紧联系下吧,已经过了一周了,让他来我们公司吧,不然楼下的奥迪还停着用不了呢。”周宇晨突然想起来那个特种兵出身的张军来。
“哦,我也差点忘记了,说好了这个星期和他联系的。我现在就打电话。”朱亚楠说着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河阳火车站,一趟从西北方向开来的列车缓缓靠站。一个穿着墨绿è外套的男人背着简单的包袱下了车,长途的火车旅行让男人脸上显lù出意思疲惫,但是看得出jing神状态确实很好的。
河阳市二线城市,经济在全国来说还是不错的,所以火车站下车的人非常多。男人背着包,随着汹涌的人挤向出站口。这个人就是张军,从西北老家探亲刚回来。回家一趟,张军把可怜的退伍金都给了老家的母亲和老婆,自己只带着很少的钱回到了河阳。
张军不时的看看手机,期待着天宇公司的电话。张军现在很希望尽快有个工作,不管工资高低至少先落脚再说。身上那可怜的现金根本不够在河阳这个繁华的都市里开销多久。
出站口旁,五六个二三十岁的男人聚在一起,ou着烟说着什么。这些人衣着很普通在人群里谁也不会注意他们。但是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只要出站口有大批人流出来的时候,这些人就会立即挤进人群,并且哪里人多,就往哪里挤。而他们的手,不断的尝试着伸进某个旅客的口袋里。没错,这是一群在火车站的扒手。他们聚在一起,仗着人多,根本不怕旅客发现他们,要是被发现了,他们立即就几个人上前围住你,威胁你。而车子大部分都是外地人,遇到这种事也没有什么办法。
张军刚出检票口,他的老掉牙手机就响了:“我是张军,请问是哪位?”
“你好,我是天宇公司的请问你回到河阳了嘛?”打电话的朱亚楠。
张军一听是天宇公司的电话,很高兴忙说:“我刚到河阳,还在火车站。”
“那太好了,能不能现在就来一趟我们公司,我们公司老板想见你。”
“好啊,你们公司。。。。。。”张军嘴里说这话,就感觉身边有个人不断挤着自己,张军用余光一瞟,只见一只细长的手正往自己的外套口袋里伸进去。
张军打着电话,但是并不代表他就没办法同时对付这个扒手。张军左手迅速伸进了外套口袋,那个ia偷感觉到了动静,刚想缩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扒手只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一只老虎钳给死死钳住了一样。
“你们公司是在东祥商务大厦对吧。。。。。。”张军一边打电话,一边紧紧握住扒手的四根手指头,看他样子丝毫没有用力,但是ia偷的表情却像是手指要骨折了一样。
“好好,我马上就到。”张军说着挂了电话。并且直接将那个ia偷拖出了出站口。
“放手,放手。**,你赶紧给我松手,不然老子捅死你。”那扒手虽然手被张军把持住,但是依然嘴硬,在火车站这里他还从没有吃过亏。以他的经验,一般旅客都胆ia怕事,只要自己说要动刀,准会被瞎跑。
但是今天他错了,张军是什么人?无番号特种部队啊,天天面对的都是生死考验,怎么会被一举捅死你给吓住?张军脸上不动声手上却暗暗用力,只听咔咔的声音,显然那ia偷的四根手指就已经生生的骨折了。
“啊”那ia偷被剧烈的疼痛ji得大叫一声。自己是ia偷,手就是吃饭的本钱,一旦骨折了,那基本上这辈子就不可能在做这种无本卖卖了。
“跟我去派出所”张军冷冷的说。
那扒手已经断了手,当然不肯去派出所了。去了派出所倒不一定会被关起来,但是一顿暴打肯定是逃不掉的。
“有人找麻烦了我的手被断了。”扒手忍住疼痛,用尽力气大喊了一声。
这群扒手总数有二十几个,是一个团伙。每次作案,都是分成三批,身材瘦ia的手脚灵活的负责下手,身强力壮的负责在一旁压阵,遇到有反抗的乘客他们就会过来给扒手解围。还有几个人就分散在出站口四周负责望风,一旦有警察来就通知赶紧跑。
扒手这么一喊,立即就有五个身高马大的壮汉几步跑了过来,把张军围在了中间。这些人在火车站盘踞了很久,早已肆无忌惮,根本不在乎这里人多,有一两个甚至当着旅客就lù出了手里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