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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谦君刚路面没多久,就被人请下了马,一路带着去了一家客栈。
“咦,原来我神教在大同也有驻点的呀。”顾言之这位真教主却似乎一点都不了解自己教中情况。
一群人在给陈谦君跪下说了冗长的拜辞才开始进入正题。
为首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面相普通到路人的瘦老头说:“教主,我乃少阳分部,奉命在大同城发展已经二十余年,若教主有用到我等的地方,请吩咐。”
“起来吧。对于代定王,你们知道多少?”
这句话刚说出来,瘦老头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陈谦君。
纸上慢慢写了代定王的生平,顾言之经过总结大概可以归纳为:代定王少年成才,礼贤下士,温文儒雅,文武双全,几十年来专注大同建设,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并且至今尚未有子嗣。
顾言之一拍大腿说:“这要是把名字换成我的,也能说得通嘛。”
陈谦君淡定说:“你已经结婚了?”
顾言之表示,这反正是迟早的事情,而且他就算结婚了也会跟代定王一样终身没有子嗣的。
顾言之又问瘦老头:“今天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么晚了街上还那么热闹?”
瘦老头早就听说教主要大婚之事,知道这人是教主的未婚夫婿,便也恭恭敬敬回答说:“今晚是月圆之夜,也是城中少年男女出门相亲的日子,所以比较热闹。”
“我们也出去看看好不好。”顾言之一听有热闹,就立刻要出门。
陈谦君捏了一下顾言之的手,宠溺说:“好。”
瘦老头见两人携手离开的画面,顿时就内牛满面了。太感动了,教主终于找到自己心仪之人了!
却说大同竟然热闹得与京城一般无二,虽然人口并不如京城那么多,可是看着这些来来往往的青年人,却似乎别有一番风味。
顾言之刚开始还兴致勃勃,可是看了会儿却觉得有些没了兴致。
“大哥哥,买朵花吧。”陈谦君转头就看见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拿着一朵颜色鲜艳的花。
小女孩第一次见长得那么好看的大哥哥,不由得看呆了。
陈谦君却是温和地问:“这是什么花?”
“这花叫月季,听说每个月月圆的时候开一次,可是大同天气凉,所以有时候好几个月才会开一次呢。”小女孩扬起笑脸说:“大哥哥,买一朵吧,我还有最后一朵花儿了,卖完我就可以回家了。”
陈谦君一听,便立刻给了小姑娘一点碎银子,拿起花准备走。
“这花是我的!”突然走过来一个看起来脑满肠肥的公子哥儿,想要伸手去抢陈谦君手上的花儿,却被陈谦君一闪,给闪了过去。
胖公子恼了,伸手便打了小姑娘一巴掌说:“老子看上的东西,快点给老子要回来!”
陈谦君平日里就喜欢小孩子,最说不了的就是这些人仗着自己的优势欺负小孩子。于是便走过去将胖公子胖揍了一顿,最后将花擦到了胖子鼻孔里。
顾言之一看就笑了,说:“果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小姑娘早就趁机跑得老远的了。
陈谦君这才发现,那月季花上是有刺的,刚才没注意,原来一根刺已经将他的手指扎破了。
“对不起,让你受伤了。”陈谦君转头在顾言之嘴角轻轻一吻,便将刺在手指里的刺拔了出来。
顾言之说:“现在你知道我的感受了吧?让你的身体受伤,我觉得难过。”
“所以以后,你要好好保护我的身体,我也会好好保护你的身体。”
“好。”
顾言之点头,像是两个人许下了什么海誓山盟。
天上的云层将银盘一样的月亮遮住,再露出来的时候,却已经变成了血色的月亮。没有人发现月亮那要滴血一般的颜色,却只是觉得天边暗潮汹涌,似乎有什么东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狂风突然而起,伴随着狂风的竟然是两道亮得刺眼的闪电。闪电将天边照得如同白昼,却又在瞬间消失无踪。
月亮的颜色慢慢黯淡下来,恢复如常。
原本一起站在树下的两个人现在却已经不在原地。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刚才那突如其来的怪异天象,没有人看见这里的两个人是如何突然消失的。
顾言之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周围的东西微微摇晃着,似乎在船上。
他揉着脑袋坐起来,却看见不远处坐着一位温和俊美的男人。男人看起来不过而立之年,却有一种沉淀了许多的华贵之气。
俊美的男人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道:“你终于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躺平等蹂躏
却没有人来蹂躏我
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