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身躯,定定地看了看朱世阳一眼之后,又转头从旁边的诸位院委会成员们的脸上扫过。
“江文波是我父亲没错!”江源的声音清冷,眼中目光有些凛然,淡声地道:“但至少目前,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的一切,都是靠自己;”
江源的声音稍稍地顿了顿,然后淡然地看了一眼眼前的院委会成员们,缓声地道:“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把我和他以及绝医堂联系在一起!”
“大家应该都清楚一些事情…只是或许大家都不愿这么想!但这里…我还是需要提醒一下大家!”
“我是天医院正式成员,自从我进入天医院开始,我便时刻以自己是天医院成员而为傲;进入院内数年来,从未给院里丢过脸,也算是为院里立下不小的功劳;不论是当初血族在燕京太子党中进行的计划,还是什么…我只想提醒大家,济世鼎是我一人从血族手中还有古门手中为院里浴血抢回!”
“上次血族侵入金陵,虽然对方是冲我而来;但也是我一个人,缠住了血族,才让我院得以生擒血族伯爵以上高级成员数名,甚至还以此换回血灵草以及甚多奇珍异宝…”
“就算是其中出了些意外,济世鼎盖得而复失,也是我一人孤身追往血族本土,冒死抢回济世鼎盖…”
“这算是我为院里做的一些事情,当然…我也以此获得了各位的承认,有目前的职级,有济世鼎鼎主的身份,还有旁听院委会的资格…”
说到这里,江源的目光有些森冷,继续道:“但现在,我父亲江文波出现了,他是绝医堂主;很多人就开始将我和他以及绝医堂联系在一起…”
“我想知道的是,在座的各位,都是我天医院的最高委员会成员…不管你们是否有质疑过我…但我只想说一句…各位是否真正的以我的位置置身处地想过?
“当年绝医堂属下吴先生在某军区,派出孤狼前往追寻谁也不知道的九尾…虽然,或许大家现在认为,这九尾终究还是落在我手里,是不是跟我父亲当初的设计有关…”
江源的目光越地有些森冷,道:“我只想说,当年绝医堂在那个大军区的策划,是由我一人拼死揭破清散…而当时逃走的绝医堂吴先生后来劫持了当年追寻过九尾的所有情报人员,意图再次寻找九尾的下落;也是我以私人身份,动用院里的力量,将他们抢回;以一人之力,带领外院行动组,将对方全歼!从而逐渐让绝医堂的存在隐隐浮现?”
“若我与我父亲有关系和联络,需要如此?”
“我身为院里历史上最年轻的济世鼎鼎主,院委会候补成员;而且数年个人实力稳居全院第一…五年之内,院委会成员比我有一席之地…甚至,十年之内,天医院内,以我的年龄和实力,很有可能不做第二人之想…我想大家应该不会否认吧?”
江源看着众人,冷声反问道:“我父亲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将绝医堂浮出水面?”
“再者,我身为济世鼎主,在非洲济世鼎随身携带…我若与我父亲有关系和联络,我还回来作甚?”
江源的目光越森寒,看着眼前诸人:“我现在身为巫师部落兽神使者,整个巫师部落在我一手掌握,我还需要回来当个卧底之类的?若真要叛院,我与绝医堂联手,在座诸位又能如何?”
在院内,江源甚少这般愤怒,就算是愤怒,也会顾及老师,以及徐启柳等人对他的照顾,但此时…他知晓,他需要这样做,需要标明自己的态度…
看着江源那森冷的目光,听得江源这般直接的言语,众院委会成员这时脸色都隐隐地有些阵青阵红,徐启柳这时赶紧干咳了一声,出声抚慰道:“江源…你且冷静,院委会并无怀疑你的意思…”
“对对…江源,你为院里做的一切,大家都有目共睹…这也只是院委会例行的…例行的询问而已!”刘木阳这时自然也知晓轻重,赶紧地出声言语道。
至于一旁的朱世阳,这时早已经是心头一片的懊恼之色,他想不到江源竟然这般硬气地将一切摊到桌面上,直接让他无法再在其中有任何的可利用之处…
他清楚的很,以江源现在的情况,只要确认江源没有与绝医堂那边有关系,那是谁都不愿意得罪江源,甚至将江源推倒院委会的对立面。
这让朱世阳天医师同志是第一次这般感觉在院委会中是如此的无力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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