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低声问江下源。
“你跟曹建是挚友?。”
江下源说:“算是。”
白先生说:“待会儿你们进门把姓吴的绑起来,直接把人带走就可以。”
康毅看着白先生,挑着眉毛,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白先生苦笑,他不避讳地说道:“我是他妹夫。”
江下源有点震惊,他刚想问什么,但是白先生摇头,读江下源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过是给他打工,凑足我妻子的手术费罢了。”
吴俊才的亲妹妹病重,他有钱但是不愿意拿出来分毫,原因只是当年他坐牢的时候,全家人都抛弃了他。
看似疯狂,似乎又情有可原。
江下源又问:“他为什么要抓曹建。”
白先生不确定地说道:“或许是因为曹建是他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朋友了。”他说着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来回头对江下源和康毅说:“吴俊才平时没有涂指甲油的习惯,这是他故意做给你们看的,他可清醒得很,别被骗了。”说着继续往前走。
康毅看着江下源,他说:“他就算不是神经病,也是个变态,这种人我见一个打一个!”
吴俊才走在最前面,钥匙就放在他自己身上,他吹着口哨,拿着钥匙把门锁打开,站在门口对众人说:“欢迎欢迎,曹建就在里面。”
二棍子是第一个冲进去的,康毅是第二个,二棍子一进去就发出一声鬼嚎,他叫道:“大哥!”
江下源赶紧赶上前去,他也跟进去,却看见曹建完好无损地的坐在床上,头上还打着绷带,他看见二棍子进来,一巴掌就上去。
“臭小子,你怎么才来救我!”二棍子被扇了一巴掌,发出一声鬼嚎。
曹建抬起头看见江下源跟康毅也来了,他没好气地说:“你们两个小子胆子可真大啊!敢玩你曹哥?我出去一定给你们好看!”
吴俊才挤进来,打破了这“其乐融融”的相聚场面他一只手搭在门框上,两.脚.交.叉,笑着问曹建。
“曹建,你想出去?你知道我在里面蹲了几年吗?你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江下源喝住吴俊才。
“你要多少钱!”
吴俊才哈哈大笑,看着江下源说:“曹建不值钱,你能拿个不值钱的东西来跟我换吗?”
江下源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吴俊才眼珠子转了一圈,他的视线定格在康毅身上,笑着说:“依我看,拿你身边这个人跟我换一个曹……”
他这话只说了一半,因为江下源一拳头就朝着吴俊才的脸去了,康毅一脚踹在吴俊才腰上,他骂道:“干!你是什么鬼东西,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吴俊才从动地上爬起来,他鼻子破了,流着鼻血,自己用手背擦掉了,骂骂咧咧道:“你们找死!来——”
二棍子从后面冲上来,拿了把凳子朝着吴俊才砸过去,吴俊才只是一声惨叫,就晕过去没了声息。
江下源蹲下去探了一下吴俊才的鼻息,对二棍子说:“活的好好的。”
曹建从房间里跑出来,冲着晕过去的吴俊才狠命地猜,白先生把头别过去了,不敢看,二棍子想要加入,江下源拉住二棍子的手拦住他,低声对他说。
“你别凑热闹,这是你大哥的事情。”
康毅也想凑热闹,江下源把他拦腰抱住,附到康毅耳边对他说:“这是他们的事,你别跟着瞎起哄。”
江下源还是给吴俊才留了一笔医药费的,他要带曹建走,白先生表示没有任何意见,但是要避过外面的保镖。
江下源想了想,把吴俊才的衣服给扒了,要让曹建换上,曹建说恶心死了,他不会换的。康毅忍不住问曹建。
“胡须曹,愚蠢才把你关着干什么?”
曹建说:“忘了,他拿酒拼命的灌我。”
江下源问:“除了头上,你身上还有新伤口吗?”
曹建这才笑着说:“说来真奇怪,早上我被破了头昏了过去,到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一点血渍都没有,也不知道是谁帮我换的。”
二棍子看看白先生,白先生摇头,他说这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他的工作就是配合吴俊才吹牛。
曹建又问:“你们这里有没有女佣?”
白先生说:“不可能,吴俊才不喜欢女人。”
曹建就懵了。
江下源看着曹建,拍拍他的肩膀,他没忍住,笑了。
二棍子跟曹建都很糊涂,曹建拉住江下源,质问道:“你什么意思,臭小子跟我说清楚!”
白先生拍拍手。
“好的,快走吧,我也要撤了,不然他醒来就要发脾气了。”
江下源忍住笑,带着众人到后院,他很顺利的翻上了墙头,康毅也上去了,伸出手把二棍子拉上来。江下源在附近的小路上准备了一辆车子,是花了一笔钱让人开过来的,刚才他用信息跟对方联系过了,别墅区后面的小树林里有一辆红色的小轿车。
江下源让大伙上车,大家刚坐定,就看见别墅区里的灯都亮了,他突然可以肯定,那一片全都是吴俊才的财产。
别墅区里响起嘈杂的声音和汽车发动声。江下源眯起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发动汽车,他回头对康毅说:“坐稳了,我要飙车了,我们得快点,姓吴的不会善罢甘休的。”
作者有话要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