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当下爆喝一声,身材猛高百丈,可不想缚龙索亦随他变得巨大。
“这……”蛟魔王摇身一变,便做苍蝇大小,那缚龙索却似落肉生根一般,亦是随他变小!
“如来之物,岂是轻易可破,九头虫你还是别枉费心机了。”孙悟空要出言再劝,却见猪八戒与弱水走上点将台来,“当年在兜率宫,如来曾拿此物与幌金绳做比,老君言缚龙索厉,却有失佛道仁心之本,如此宝物,怕是你破不开他。”
孙悟空去尚父府时,正遇猪八戒听太上老君道讲,况且金角、银角二童尚在他府中人,如此看来,此话断然无假:“二哥稍安勿躁,容我些办法!”
蛟魔王虽是生怒,却也知何为该为,何为不该为,当下只能叹息一口收了法身,弱水向前,手摸缚龙索上,缚龙索瞬间冰结:“也只能先待如此。”
“多谢,多谢……”|蛟魔王今日一战扬威不成,反倒还需旁人帮助,面上自觉难看,叹息一口,只呆坐一旁,却是不再言语。
孙悟空知晓蛟魔王心中何想:“呆子,这缚龙索可有解救之法?”
“若七星剑还在或有办法。”猪八戒道,“若非这长虫我也见不得弱水,罢了,罢了,我便去走上一遭。”
猪八戒半上云头,才有扭头道:“今日一战,怕是花果山不得安宁,师兄还需早做准备才是。”
却说普贤逃离而去,灵山是去之不得,花果山降妖不利不说,还将如来宝贝覆海钵盂、缚龙索尽皆失了,如此颜面真是丢尽,若不传扬出去还好,若传扬出取,莫说自己名声,怕是灵山自己都无站位之地。
此来花果山,真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普贤叹息一口,见前方一青翠山头,这便落下云来:“晦气,真是晦气!早知如此,便不该提及猪八戒结亲之事!”
“你不提,便能躲过此劫不成?”普贤话音刚落,便听一人言语,这便抬头去看,正见林中出来一黑袍青面之人,“佛教弟子都小气的很,便是你不说,他们也会推你来。”
普贤皱眉:“哪里来的妖孽,在此大放厥词!”
“堂堂护教菩萨,流落此等境地,还有气力说我?”黑袍人一面说着,一面拂袖化出一方石桌,桌上清茶淡,他便端起一杯,在鼻前轻嗅,“那猴子可是厉害?”
普贤听得一愣,自己去花果山之事,并无旁人知晓,此人怎会得知:“你到底何人!”
“哈哈哈……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你是何人。”黑袍人道,“那猴子本事与六耳猕猴来比如何?”
普贤听得骇然,六耳猕猴之事,乃是佛教之秘,便是灵山之上,知晓此此事之人也在少数,这黑袍人如何会知?
“什么六耳猕猴,你切莫要胡言!”普贤道,拂袖便走,“你这厮若在胡言乱语,怕要丢了性命!”
黑袍人哈哈一笑,手腕一抖四面空间顿时凝滞,普贤竟是定在原地,动也动弹不得:“本尊让你走么,你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