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想对游女姐姐做什么啊!”
首无无法说话,他非常无辜眨了眨眼睛,这样根本就不能解释啊!
“雪女,也别太欺负首无了,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冻僵的呢”,游女站起身来,她努力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同往常那样用嘴角捂住嘴角,好似在偷偷地笑。
“对了,厨房那里还需要我”,游女就这样走了,离开的时候甚至没有勇气再看奴良陆生一眼。
“啊,游女姐姐”,雪女阻止不及,只能看着眼前冻住的首无,一边敲打一边问,“你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吗?”
‘真的啊!!’首无的内心在流泪,可是他根本被冻得无法开口。
“为什么不辩解??果然你心里有鬼吧?”雪女大概没有意识到首无的处境,使劲地苛责他。
“雪女,我过去看看”,奴良陆生放下书包,追着游女离开的方向跑去。
“哦”,雪女忽然觉得有什么黏在了刘海上,再仔细一看,不知道何时,樱花瓣飞舞在空中……刚刚没有风啊?雪女望了望距离遥远的樱花树,又看了看慢慢落在脚下的樱花瓣,那么这些是从哪里的呢?
“游女。”
听到呼唤声,游女停下了脚步。
不可能,这个声音……不可能,怎么可能会在白天出现。
游女失笑了,因为太想见面,难道自己出现了幻觉?
再次抬脚的瞬间,游女又听到了那个熟悉而低沉的声音——“你要去哪里?”
“厨房”,游女缓缓地转过头来,她因惊讶而睁圆的瞳孔,印出眼前人的身姿。
奴良陆生渐渐走向了游女,他身上的校服不知为何变得短小,比起有些可笑的服装,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双眼睛,充满自信和坚定地绯红色瞳孔,放射出可以称之为傲慢的强烈光芒。
游女再一次被那份过于强硬的视线控制住了,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少主”,她低下头去,避免与他对视,却无法控制自己狂跳不止的心。从她睁开眼睛变成妖怪那一刻,她就已经恋上了属于夜晚的奴良陆生。
无法企及的高度,无法缩短的距离,一直让游女退缩着。偶尔她也做着梦,也许再次醒过来,她就躺在二十一世纪的家中,妈妈催促着她去上学。什么少主,什么妖怪,都是她的一场梦而已。
抱着这样的心态,游女始终不敢和奴良陆生太过靠近。喜欢上一个妖怪的她,到底是有多奇怪?
“你和首无”,奴良陆生凑近了游女,近到彼此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这样的距离,如梦似幻,让游女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内心深处又透着几分酸楚。她喜欢他,无法控制情感的洪流便奔涌而上。但是如果不去努力的控制这份感情,没法抑制住自己急于倾诉衷肠的冲动,这让她倍感痛苦与煎熬。
奴良陆生的手环上游女的腰,瞬间将她彻底拉近了。看到她错愕的表情,他终于勾起唇角笑了,“呵…”
“你、你笑什么啊?”游女从他手中挣脱了开来,她也知道奴良陆生实际上并没有用力。
“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嘛”,奴良陆生光看游女的表情就知道了,如果首无真的做出了什么过分的动作,刚刚她的表情就不会是那样。一碰腰就紧张成那样,看来游女还清纯的很。
“游女”“游女姐姐”
廊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跑步声,不一会首无和雪女便出现了,看起来雪女终于解除了首无的冻结,让他能够辩解了。
“对不起,少主,游女”,首无立刻道歉,“其实我刚才只是想拿游女的头发制作我的武器而已。”
刚才雪女也是因为首无的说明才想起来,首无的丝线武器是游女与络新服的发做成的,非常结实。
“嗯,对哦,误会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啊,首无。”
不知何时奴良陆生已经变回了白天的摸样——带着眼镜的短发少年。
“不过我怎么会在这里”,奴良陆生小声的嘟囔着,游女看到他搔搔头一脸疑惑的样子。
‘难道,少主不知道他刚刚变成觉醒的样子了吗?’
这个思绪从脑海里一闪而过,游女还来不及细想,雪女已经惊叫不好,“少主!少主!我们是回来拿作业的,现在…快要来不及了!”
“哦!对!!”奴良陆生与雪女跑起来,分别回头对首无与游女道别。
“少主刚刚对游女姐姐说什么了?”
“啊?我不记得了。”
“…这个怎么会忘记。”
“哈哈,我真的不记得了。”
随着脚步声的渐远,连奴良陆生与雪女的对话再也无法听见。
“少主还真是有活力”,首无扯扯自己变得松松垮垮的衣物,差点被被雪女折腾死。
“嗯,是呢”,游女在一旁漫不经心的回答。
“那么之后再问你那些头发呢,我现在要去换身衣裳”,首无摇摇晃晃地走了,看来被冰冻的后遗症还在。
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算什么?少主是在安慰她吗?就连发生的对话也让游女茫然不知。
游女仍旧驻留在原地,望着雪女与陆生跑离的方向。但是好羡慕,雪女能够那样陪伴在少主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