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白洁作势,她只是伸出手掌,对着那只小鸟,然后小鸟便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在天天跌跌撞撞,向白洁飞了过来。
小鸟惊慌地拍打着翅膀,却不起半点作用,慢悠悠落到白洁手中。
白洁看着丁一睁大的双眼,将小鸟丢了过去:“接着,看看是真是假。”
“擒龙控鹤功?”丁一听说少林有一门武学,名唤擒龙控鹤功,能够内力外放,擒捉敌人,练到深处,隔着几步远亦能建功,只是看这小鸟过来毫无规律,偏偏倒倒地,实在不象是被擒捉过来,要知内力外放,要束缚别人,就算再轻柔,也达不到让对方还有一定自由的可能,刚说完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是!”白洁嘴角带笑,只说了两个字,便不再言语。
小鸟白长了翅膀,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束缚,小小的瞳仁里充满了恐惧,却无法行动,连啼叫都停止了下来,小鸟在空中划过一条小小的抛物线,被丁一接在掌心。
这是一只小麻雀,小小的身躯没有半个巴掌大,麻色的羽毛十分柔顺,握在手中,还热呼呼的,一副认命的样子侧身躺着,小脚爪在丁一手上不停抓挠,却没有什么力气,站不起来,两只翅膀贴在身上,也没有张开,一对黑黑的眼珠怯生生地望着丁一,时不时用小嘴轻啄丁一的手心,显得格外乖巧可怜。
丁一轻轻握了下,这可怜的小家伙翅膀与脚爪都没有问题,它只是被什么力量禁锢住了?
内力输入小鸟体力,游走一圈,也没有任何发现,白洁的力量在哪里,查不出来。
白洁笑吟吟看着丁一,带着探究的语气问道:“如何,可有收获?”
这口气里没有敌意,却带着几分奚落,就如同朋友间的打趣,可丁一心中更加警惕,他左手托着麻雀,右手按着腰间的刀,委实难以下定决心与此女兵戎相见。
“丁将军,小女子没有恶意,正有一事想要与丁将军说,冶平对将军最是信服,他又是孤身一人,而小女子与冶平情投意合,家眷不在此处,想要将军以兄长的身份,合适的时候帮小女子保个媒,如何?”白洁说话的同时,小麻雀如同冬眠后醒来的动物,有了力气,站起身,走了两步,初始还有点不稳,支棱着翅膀寻找平衡,没一会儿,便扑打着翅膀飞了起来,这只麻雀受了惊下,飞起来后一直向上,越飞越高,然后远去,再不回头。
“若是能成,对于将军,小女子愿以兄长事之!”白洁面目冷静,一脸严正,这不是开玩笑,她在说真的。
丁一松开刀把,放开敌意,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冶平何德何能,能得姑娘青睐?而且姑娘是何方人氏,家中有几多亲眷,做何营生,一无所知,如何保媒?”
白洁起身,端端正正行了一礼:“小妹乃是益州成都青城山人氏,家中仅有姐妹二人,无有其它父母亲族,以游医为生,近日来到二龙山,碰到冶平,知姻缘到了,小妹愿落籍二龙山,助兄长一臂之力,还望兄长允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