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酸痛顺手臂到肩膀,再到脖颈,然后脑子开始发木,别谈什么攻敌了,自救都做不到。
驱动自身内力迎上,方才一触便土崩瓦解,敌人的内力怪异绝伦,刚接触时温暖和煦,进入体内便狂野粗暴,碰到自己内力,又变得如同刮刀配网,一种内力竟是有了数般体验,这是从来没听说过的事情。
泼韩五昏迷之前只有一个念头,敌人是如何擒住自己的?为什么会这么快,而又无声无息?什么功夫,竟能一路浸润,竟是抵抗都做不到,毫无还手之力。
“篷”泼韩五被掷在地上,震醒了过来,四肢百骸,酸麻无力,竟是被点了十数个重穴,甚至还有些不知名的手段,半分挣扎不得,连想歪头去看一下,都做不到。
有人走近,拿着绳索把泼韩五四马攒蹄绑了起来。
泼韩五苦笑,他的状态,动都动不了,还用绑吗?如果不是这种状态,一根普通的绳子,怎么又能绑得住自己,随便一崩也就开了。
耳边传来人声:“报将军,刚刚点验完毕,死一人,伤十九人,其中残八人!”
一个清郎的声音命令道:“今日述功,前出夜间哨探功绩三等,牺牲的寻其家人,给以抚恤,残者退伍,分以田地,伤者送神医处治理!弓弩箭矢,做好回收利用。另,各营兵卒,进行统计,反应及时行动迅速者赏,其余人等依律处罚。”
诸人应诺,各自领命而去。
有人还有问题:“主公,这撮鸟如何处置?”
“押入牢房,每日棍棒绳鞭侍候,为死伤兄弟报仇,对了,别打死打残,此人留着我还有用。”将军的声音清越,难道是那个正中的年轻人,可惜泼韩五抬不起头,看不见。
“喂,能听俺说说吗?”泼韩五狂吼一声,却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大嘴张合,如同一只离水的死鱼。
其实一般殴打,泼韩五并不在意,就当外练筋骨皮了,只是不能说话,憋得慌。
“丁兄弟,泼韩五好象想说话,不如给他解穴,听听他说些什么。”鲁智深站在泼韩五跟前,一张光头大脸与泼韩五面对面,正在研究泼韩五的表情。
丁一道:“杀我弟兄,伤我手足,岂能轻放,先打几天再说,要是说点什么,关系近了,不好意思下手!对了,鲁大师你亲自动手,不要伤筋动骨,但要他生不如死,为弟兄们报仇的事,就交给你了!”
“喔,遵命。”鲁智深对泼韩五很有好感,他去打人,下手有轻重,好过交给别人,万一搞死搞残就不好了。
而且,二龙山的外来人太多,关胜的声望武艺还在自己之上,这泼韩五出身西军,常年与西夏征战,军法韬略不用说,武技比关胜更强,有机会当然要争取。
鲁智深一把提起泼韩五,兴冲冲地走了,他觉得,西军有很多东西可以跟泼韩五聊聊,他本真的愿望,二龙山能够发展壮大,泼韩五这种人,正是二龙山与他需要的。
丁一的本领,成长度象是飞一样,刚上山的时候还不如李忠,现在擒拿泼韩五跟玩一样,鲁智深明白,自己的本事,较之泼韩五都大大不如,因而对丁一,深表叹服,无怪连魔神关羽都青睐有加,不惜现身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