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的话,他可能真的会连累文麿。
文麿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的确,任三郎为了琴酒奋不顾身这种事情,当然会让文麿感觉到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毕竟那是情敌啊,谁心里会好受呢?
但是,文麿当初爱上的不就是这样的任三郎么?
当年那个小小的任三郎,对待陌生人的自己,不也是这样温柔宠溺包容么?
不然,他又怎么会爱上任三郎呢?他爱上的就是任三郎的这些特质,琴酒也是。
他不能够因为现在他是任三郎的恋人,就要求独占着任三郎这些特质。
因为如果任三郎真的对朋友见死不救,明哲保身的话,那就不是当初他爱上的那个任三郎了,他爱的正是这样的任三郎。
这种甜蜜与嫉妒复杂交织着的感情,让文麿只能无奈苦笑,却又甘之若饴。
“任三郎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好。”文麿轻轻的开口,温柔缠绵。
是的,他就是想让任三郎自由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不就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么?小时候,任三郎处处照顾着不善言辞、性格内向的他,现在,长大了,就由他来照顾任三郎。
“我为任三郎你准备了一亮‘新’的本田车,和你的车一模一样,你现在的这辆就悄悄的销毁吧。”文麿宠溺的说道。
任三郎现在的车肯定是不能用了,因为车上的弹痕很多,为了没有破绽,文麿就立刻给他准备了一辆新旧程度差不多的车。
“文麿…有你真好。”任三郎掩住眼中的湿润,紧紧地抱住了文麿的腰,将脸贴在文麿的胸膛上。
文麿的胸膛和他严肃的人不一样,带着滚烫炙热的温度,几乎要灼伤任三郎。
“说什么傻话,我当然要对任三郎好。”文麿的声音一贯的平静,双手也搂住了任三郎。
两个人的默契两个人心中都有数,所以亲热了一会,两个人也就开始重新讨论正事了。
“你今天开的枪是什么枪?不要告诉我是警察的配枪。”文麿挑了挑眉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还搂着任三郎的腰。
任三郎无辜的瞪着大眼睛,懦懦的说:“我当时很匆忙,就带了那一把枪…”
文麿无奈扶额:“那种子弹很好辨认的,再稍微的做一下弹道鉴定,就能确定是哪种型号的枪支了,你是傻了么?”
任三郎继续瞪大眼睛卖萌。
文麿狠狠的亲了一下任三郎的嘴唇作为惩罚,任三郎被吻的泪眼汪汪,也不敢反抗,谁让自己理亏呢…o(╯□╰)o
文麿将自己的配枪拿了出来,将里面的子弹一颗一颗的卸下来,然后装到了任三郎的手枪里:“我们配枪的型号是完全一样的,这样你的枪支和子弹都在,没有人会怀疑你的,至于我,没有人会想到来调查我的。”
而且以文麿的能量,回到京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几发子弹,并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
任三郎是真的感动了,文麿为他着想的太多,多到他承受起来都有些困难。
任三郎的手慢慢的抚摸着枪身,没有在说什么。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他们两个人都知道,都了解,都心意相通。
“文麿,你也小心一点,我听说这次琴酒遇险,好像是组织的内部出了点问题,背叛者好像身居高位,组织不是你们的合作伙伴么,你们也注意点,别让组织脱了后腿。”任三郎低声的提醒道。
文麿温柔的笑了笑:“我知道了,我会打电话告诉老头子的。”
任三郎也露出安心的笑容,其实,之所以任三郎偏向于组织,不仅是因为琴酒,也是因为组织和绫小路在某种程度上说是利益共同体。
人心都是偏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任三郎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公正公平的正义使者,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
铃铃铃!就在这时,任三郎的电话突然响了。
任三郎疑惑的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还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任三郎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接了电话。
“您好,白鸟君,也许您不认识我,那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贝尔摩得,在组织中的代号是苦艾酒。”声音是婉约的性感和暧昧,带着惑人的美感。
作者有话要说:透明突然觉得自己这一章一章的也没写什么重要的内容,透明一直想要加快进度,但是一动笔写,就会写出一大推加不快进度的东西。
不写吧,就觉得不严谨,会有BUG……
真是纠结
大家觉得现在的章节水不水?大家如果觉得水的话,那透明就努力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