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刚走吗?怎么又回来了?”
“想你了呀。”安信眸子里满是宠溺的温柔,他伸手勾了勾他的鼻尖。
盛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门铃按响,盛誉按下了桌面的某个按扭,门开了……
顾之端着一杯药水走进来递到他面前,“总裁,趁热喝了吧。”
“嗯。”盛誉很听话,他放下钢笔接过杯子,一口喝掉了杯中淡紫色液体。
“最近有感觉到头痛吗?”顾之问。
“没有。”
“那有记起什么吗?”
“也没有。”
“有什么异常吗?”顾之提示,“比如说做梦。”
盛誉拢了拢眉,墨眸里那种复杂,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最近是经常做梦,而且总梦到一些奇怪的事,片断并不连贯,记忆也不是很深刻。
“跟我说说吧,你都梦到了些什么?”顾之同时也是心理医生,他有一种预感,总裁可能要恢复记忆了。
盛誉往椅背一靠,还真就认真地想了想,他说,“福利院,我不止一次梦到这个地方……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小女孩,还有一个小男孩,有一棵无比高大的古槐树,但是女孩没有跟男孩说过话,他们各自玩耍,好像很熟悉,又好像不曾相识。”
“那可能是你记忆深处的东西。”顾之又问他,“一直是这个梦在重复吗?”
“婚礼,我还梦到了婚礼……我拉着一个女孩的手,和她步入了婚礼的殿堂,神父为我们主婚,还有一些誓言,但是我不知道她是谁……”
“你不要刻意去想,顺其自然就行。”顾之看着他,似有几分把握地说,“配合我喝药,应该会慢慢记起一些事,也有可能某一天一觉醒来就什么都想起来了,我有把握。”
“嗯。”盛誉真的没有刻意去回想,他是信任顾之的。
因为顾之说过,要护脑一定要护脑,如果想到头痛欲裂,那丢失的记忆就越难找回,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两年甚至三年。
但是至从被苏笑笑放了鸽子以后,他就迫切地想要找回记忆。
想知道她离开的真正原因。所以这七个月里,他一直在努力地配合顾之接受治疗。
“好了,那我先走了。”顾之从他手里接过杯子,“您先忙。”
“夏霏的书写完了吗?”盛誉望着顾之离开的背影询问。
“没有吧,每天晚上都在写。”
“嗯,我知道了。”
顾之走后,盛誉打开了网页,他点开夏霏写的小说,昨天一天没有看,竟然只更新了两章,这速度还需要晚上写吗?
其实盛誉最近也可能是看了夏霏的小说,所以才在潜意识里记起了一些片断的。
大约三个月以后。
安信又去了荷兰,陪孩子过100天。
那个孩子叫安少默,小名默默。
虽然出生的时候很小很小,但是自从在保温箱里出来以后,身体一直很健壮,从来没有生过病,而且五官俊朗,白白胖胖的,特别惹人喜欢。
百花盛开的院子里,古老的风车随风转动着。
安信抱着默默晒太阳,花香扑鼻。
苏笑笑拿着奶瓶走出来,因为她体质不太好,所以奶水不足。
安信接过奶瓶苏笑笑给默默围上小围嘴,然后安信熟练地给他喂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