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一会儿,铃声响起,盛誉拿出手机看到来显,他胸口微缩滑过了接听键。
“盛先生,我和苏小姐今天下午遇着项宽怀了。”兰的声音传了过来,汇报地告诉他。
盛誉眉目阴寒,他低沉出声,“他去月亮宫了?”问完,寒眸已经染上了杀机。
“没有。”兰深知自己擅自带苏笑笑出去的行为不对,但他还是如实汇报,“在江城晨报报社外遇见的。”
“你们去哪里做什么?”盛誉冷着一张耀眼的俊容,拿他的话当耳边风了吗?
“……”反醒两秒,兰丝丝忌惮地说,“苏小姐她想帮您,于是主动邀约了一个专访,您也知道她的脾气……”他解释地说,“而且这件事情对您有利,所以我就陪她去了。”
“她现在人在哪里?”盛誉很担心她。
听出盛先生的紧张,兰赶紧告诉他,“在月亮宫,我把她毫发无损地带回来了,我只想告诉您,项宽怀来了,您要小心他。”
“他们……有说些什么吗?”走出电梯,晚风吹得盛誉乌发乱舞,那背影孤寂而单薄。
“项宽怀想拉拢苏小姐,但被苏小姐直接拒绝了,而且从口风可以听出,他跟货车失控可能存在关联,说不定就是幕后指使者,苏小姐也有这样的怀疑,于是就直接问他了,他的回答很耐人寻味,他说江城要大乱。”
盛誉眼睛里带着一抹凌厉的气息,果然来了。
“片刻不离地保护好悠悠,大事小事都要向我汇报。”盛誉拢了眉,眼底又浮动着冰冷而危险的光芒,“悠悠的任何行踪都必须汇报,包括通话,你所知道的她跟项宽怀之间的所有联系,我都必须知道。”
“您要监视她?”兰胸口一缩,不是一边的吗?
难道,盛先生不信任她?
“照做就行。”说完,盛誉挂了手机,并没有给出更多解释。
握着手机,盛誉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在这种时候,项宽怀竟然想来挑拨离间!
盛誉眸中闪过一抹杀意。
好在他的悠悠还算清醒,没有被仇恨冲散理智,否则他就真的是在孤军奋战了。
回到22楼,盛誉刚在办公室大门前站定,正要输入密码。
门却打开了,张威明从里头走出来,“总裁,您去哪里了?”他一脸焦急的样子。
“你下班吧。”
工作上的事情,他现在不想听。
说着,盛誉抬步走进了办公室。
张威明转身跟进去,他有些焦虑地说,“赔偿款已经超出工伤意外险好几倍了,可那些家属还是不依不饶,根本不肯签字。”
“他们要多少就给多少。”这是盛誉的回答,他显然没在这件事情上浪费表情。
“可是……”张威明有些干着急,“可对方明显就是团结起来耍无赖,把声势造得这么大,而且下午张警官还开枪伤了人,他们就逮住这事不放,这件事情已经在海外各媒体上转载,上流社会一些人都在议论纷纷说咱们仗势欺人,微博上的评论也是一边倒,我们偏偏还公关不了,越公关越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