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了,把妆弄花了还要花经费补妆。只是白沫沫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整个剧组不会为了你的状态不佳而停止工作。
如果你再ng,我想我就不得已要向凉导演申请重新更换女主了。
毕竟《偏执》这部戏是我们全剧组的心血,我们可不会看到它被人白白毁掉。”
副导演不耐烦的说道,心里开始埋怨凉憬的选人的差劲。
这真的是打败了所有新人的冠军白沫沫吗?这演技也太逊了!不会是潜规则上来的吧!
白沫沫被导演训的脸上轻一阵白一阵的,可偏偏还要强忍心中的怨愤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
她心里恨极了苏雅,更痛恨自己演技为什么比不过她。
是的,比不过。
白沫沫一看到斐玉会忍不住脸红,会忍不住开始紧张,然后肌肉僵硬显得笨拙。
如今白沫沫看摄像机再也没有往日的美好,她只感觉苏雅正透过荧屏,默默的看着她出丑,一脸蔑视。
想到此,她疯了般的想要将戏演的完美,超越苏雅。然而理想很充实,现实很骨感。白沫沫想要获胜的欲望使她的心静不下来,所以演出来的东西就越烂。
越想赢就拍的越烂,越烂就越想要赢。然后更烂,又更想赢。这是苏雅给予白沫沫的死环,白沫沫这辈子怕是再也走不出来了。
使出了浑身解数,白沫沫总算是将今天的戏给拍完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对拍戏有些略微的反感。
白沫沫摇了摇头,拍飞了脑间一闪而过的想法。她托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剧组。
不经意的白沫沫看着苏雅在斐玉的庇护下上了车。
男人温柔款款的眼神,宠溺的勾了一下女孩的俏鼻,少女脸颊绯红。
拥有一个疼自己爱自己的万能男人的喜欢,这是每个女人都想要得到的东西。
但白沫沫明白,这一切都不属于她。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再也抑制不住那刻骨的酸意。
她记得一次她来到斐玉的住处,想要请教斐玉演技方面的东西。
那时正值晌午,困意弥漫。
透过玻璃窗她奇迹般的看见苏雅在斐玉的房间里枕着剧本,正在恬静的休憩。
少女墨发散在桌前,白皙的肌肤在并不热烈的阳光下显得富有光泽。她美好的样子似乎惊动了年华,寂静了时间。
不到一会儿,斐玉就脚步轻盈的走了进来,轻柔的给她批了件薄毯。宠溺的为少女一根一根的理好发丝。男人的目光缱绻柔和。
他蹲下身静静的瞧着熟睡的女孩,不由自主的伸出洁白修长的手指,轻拭去少女唇角上的点点晶莹。
然后男人将染了晶莹的手指轻柔的含-在自己的嘴-里。
斐玉的眸子悱恻难辨,眯着眼,唇角轻翘,显得很幸福。
天知道,她是有多嫉妒。她恨不得放一团火直接烧了他们。
再次回想起那件事,白沫沫心里又燃起了滔天大火。可她也只是落寞的背着老旧的单肩包,走在寒风萧瑟,寂寥的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