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聿立在一旁冷眼旁观。
因为对墨子胤没有太大的好感,似乎并不打算出手帮忙。
纪安瑶回过头看了宫聿一眼,下意识是想找他出面的,可是一眼就看到他那样的神色,求助的话顿时就噎在嗓子眼,说不出口了。
顿了顿,纪安瑶只好转身看向国王,同他争取回旋的余地。
“国王陛下,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没到,真正的凶手也没有浮出水面……我信任我的下属,他绝对不会是暗中伤害我的那个人,所以我希望您能履行我们之前的约定,给我时间查清事实的真相,还给子胤一个清白!”
听到纪安瑶这样说,维克拉姆显然不乐意。
刚才心惊肉跳担心了大半天,就怕那支录音笔里的内容会把自己出卖,现在好不容易有人给他顶了罪,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只替罪羔羊?!
而且这件事最好能马上解决,越快越好!
一旦纪安瑶顺藤摸瓜地继续追查下去,难保不会查到他的头上……这样一来,他怎么可能高枕无忧,睡上一个安稳觉?
所以,不等国王开口,维克拉姆就抢先一步,驳斥了纪安瑶的诉求。
“我说你这个女人,脑子坏掉了吗?怎么能傻成这样?!他那么对待你和你的孩子,你居然还帮他求情,还帮他说好话?!他到底是你的什么人啊?!”
一边说着,似乎感觉到了宫聿不善的神色,维克拉姆即便抬眸多看了他一眼,继续添油加醋地挑拨道。
“还有啊……你的丈夫不是宫聿吗?当着丈夫的面,你这样维护其他的男人,真的好吗?还是说……就像那支录音笔当中预料的那样,经过这几年的相处,你真的对那个男人日久生情,有了不该有的情愫?嗯?”
面对维克拉姆的诘难,纪安瑶冷笑一声,并不放在眼里,直接就怼了回去!
“皇储大人这话说得不对,倘若我移情别恋,又何必千辛万苦地跑来圣罗迪亚寻回丈夫?我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得力下属遭遇了莫须有的栽赃陷害,才想要帮他洗脱罪名,难道这不是一个上司应该做的事情吗?倘若皇储大人您的亲信受到了污蔑……你会无动于衷,袖手旁观,一点儿都不在乎吗?”
“不要狡辩了!”
维克拉姆不以为然,轻蔑地冷哼道。
“我记得你们中国有一个成语,叫做‘欲盖弥彰’!”
“皇储大人果然博闻广识,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我们中国还有一个成语叫做‘做贼心虚’,不知道皇储大人有没有听说过?!”
听出了纪安瑶言外的嘲讽之意,维克拉姆顿时沉下脸色,冷然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储大人不必激动,没有做过的话自然可以‘君子坦荡荡’,只有‘小人’才会‘长戚戚’……”
纪安瑶勾了勾嘴角。
心想跟她比中文,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果然,维克拉姆一下子气得涨红了脸颊,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能完美反驳!
下一秒,不等他来得及反应,又听纪安瑶讽笑着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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