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了大腿根,露出整条把大腿和半个小白屁股。
新来的丫鬟?又不太像……
心中疑惑,孔来福不由多看了几眼,接着便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头,这里的土著一般都是古铜色的皮肤配,就算是米雪,皮肤中也略带着本地的颜色。
但眼前的女孩却不同,一袭雪发垂肩,皮肤的颜色也是白里透红,更要命的是,胸口一对儿大得有些让人难以置信的双峰,让孔来福完全就无法挪开自己的视线。
“你是谁?等等……这肉球怎么看起来有些熟悉?”
嘴里嘟囔着,耳畔却是蓦然传来一片清脆的银铃声响,旋即,便是看到那女孩几步上前,一把就将孔来福扑倒在了床上。
手中触及少女的腰间,便是感到一串铃铛赫然穿在他的裙子上。
刚想说话,一对儿饱满的肉球便是压在了孔来福的脸上,悠悠的女子香顺着鼻息贯穿全身,当是他裤裆一热,小来福立马就竖起了旗杆。
孔来福的记性不好,但认女人却是很少有遗落的时候,有着如此如此豪.乳,又会在裙子上串铃铛的人,孔来福行走至今,只是见过一个。
“月余不见,朱诺姐姐依然是热情如火呢。”
没错,这人正是那个曾被人封印在遗迹里三千年,并且与孔来福有着一面之缘的地狱冥后,朱诺。
此时虽然是蒙着面纱,头发也变短了,但那高耸的肉球和铃铛的装扮却瞒不过孔来福的双眼。
“哎?怎么一下就被发现了,人家本想和你玩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呢……”
扭动着随着水蛇腰,仿佛是在炫耀一般,一对丰硕的肉球随着她的扭动而左右弹动,当是将孔来福的视线紧紧的吸引在了上面。
毕竟是曾经上过她的当,又稀里糊涂的背上了她的契约,孔来福虽是口头上说笑,眼里对她的戒备却丝毫没有放松,指不定这美艳的小尤物。又是想出什么小点子来阴他。
“怎么?被的男人玩够了,又想起我了?”
“哎呀,什么叫别的男人,这世界上背着我印象的人可是只有你一个。”
朱诺的指头在孔来福的胸口画着圈圈,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也知道,我们签约后,必须得完成你的三个愿望。我才能重回地狱,可是这快两个月过去了。你怎么一个愿望都不说?”
果然,孔来福就觉得背后的封印不对,感情是已经和这地狱冥后签了合同。
“来嘛~许下几个愿望,好让人回家嘛。”
嘴上像抹了蜜一样,朱诺的声音简直是甜到了骨子里。
“当初趁我昏迷的时候,强行和我签了契约,现在等不及了。反倒来求我?哼哼,你越是求我,我越不许愿,就让你这小贱人乖乖的在下界再呆上百年吧。”
被孔来福这么一说,朱诺却是没有生气,只是脸上娇媚的笑容微微收了三分,换做一股淡淡的微笑。
“哎,见过聪明的,也见过愚蠢的,却没见过你这般耍赖皮的。不过……这份坚持应该很快就该到头了……”
自信满满的笑着,朱诺羽翼般轻飘飘的身体落在孔来福的床头,眼魅如丝,如此惊人的美艳,当是要孔来福极力压制,才没有张手将她压在身下。
“透过你身上的纹章,我能感受到你身上有一股极大的欲望,便是我诞生的几千亿年。也少有见到你这般野心勃勃的人。”
“……”
“对权利,对金钱,对女人。你几乎想要眼前的一切,像你这种人。必然很快就会向我寻求帮助。”
孔来福冷笑一声:“废话!权利、金钱、女人,这种欲望谁没有?而且你也找错人了,我是有欲望,但比起利用什么契约去实现,我更喜欢用自己的双手去争取,抢钱,抢钱,抢女人,自己动作去抢的东西才是最有趣的,也是最有成就感的。”
“哦?那对那些已经错过呢?”
“什么意思?”
“确实,达瑟朗将军出身名门,年纪轻轻就坐享战功,就算现在沦落至此,也有着众多的美人相伴。”
一丝丝,一字字,朱诺的声音恍如魔音入耳,诱得人不由自主的张耳倾听。
“但是,这是就可以了吗?难道你经过的事中,就没有让你后悔的吗?比如克莱曼.蒂娜,你本有机会上她的,比如马奇诺的委托,你本可以不用在此受苦,比如现在……”
“现在?”
“对,看看你吧,你就像斗败的野狗一样缩在自己的狗窝里,那个道丁,他夺走了你的一切,论魅力,论长相,他所有的一切都超过了你,想想吧,你的女人,那个贝蒂,现在就坐在他的身边,和他有说有笑……”
“闭嘴!”
仿佛是被挑断最脆弱的神经,孔来福从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愤怒的时候,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量,当是一巴掌就抽在朱诺的脸上。
然而对面孔来福的耳光,朱诺却仿佛没事人一样,甚至微微侧着脸,朝着孔来福露出邪气十足的笑颜。
“哟,达瑟朗大人生气了?我的大人,你方才的淡定呢?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大人何苦为难自己?来吧,向我许愿吧,我能挽救你的一切,给你世间最高的权利,给你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闭上你的狗嘴!!”
“哎……何必这么抗拒我呢?不过,时间还有一些,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想明白。”
将被子完全蒙在头顶,孔来福堵住耳朵,只觉朱诺的声音逐渐边远,接着,四周不知何时开始变得温暖起来,似乎是一个空间到了另外一个空间。
四周一切犹如泥沼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突然,被子被人猛地掀开,随之一个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主人,主人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他仍然躺在床上,只是身边多了一个人,是贝蒂,温暖的火光充斥在四周,隐约映照她泪珠打转的眼眶,这小母龙竟然又哭了。
听地虎说,自己当初昏迷时,这贝蒂就哭过许多次,但这般正好撞见还是头一次。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难道母龙也是?
“主人,你终于醒了……”
瞧见孔来福苏醒,贝蒂立刻破涕为笑,一面用袖子擦去孔来福额头上的汗珠,一面贴心的询问道。
“您刚刚是怎么了?看您在被子里又叫又跳,难不成做了噩梦?”
噩梦?
孔来福环顾四周,只见四周已然看不到朱诺的影子,反倒是自己,不知何时竟是出了一身的虚汗,汗水之多,当是将他盖在身上的被子都阴湿了。
“呀!主人你怎么尿床了?”
“呃……这不……”
“主人放心,贝蒂明白的,贝蒂一定会帮主人隐瞒真相,嗯嗯,这是我和主人两个人秘密。”
什么秘密?什么真相?你完全就理解错了啊!
但不论孔来福怎么解释,少女却是一副自说自话的全然不信,一面换着他的湿被子,一面自信满满的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对外说。
隔日,甚至是贴心的弄了条姨妈垫过来,让他套在内裤里,免得再尿湿被子,惹得孔来福哭笑不得。
至于朱诺所说的那些话,孔来福这是将其当做一场噩梦,皆是抛之脑后,毕竟若是细细回想,就免不得心中不快,各种讨厌的记忆,犹是走马灯般的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