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中却是难掩哀伤之情。孔来福知道,她做出如此的牺牲,全是为了保全孔来福的秘密身份。
如此一想,孔来福的心中不觉一沉,对米雪的敬重不由多了几分,只是有许多事,只靠敬重是根本躲不过的。
“请做你应该做的事吧。”
闭上眼睛,米雪挪过身,将面埋在身下的被子里,尽量不去看孔来福的样子,然翘臀却主动撅起来,正对着孔来福,竭力摆出一副诱人的模样。
孤傲清高,米雪的一举一动往往都带着独特的风韵,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孔来福便对其的身体充满了妄想,只是如今瞧见垂涎已久的美人儿主动迎合自己,他的心头却恍如压下千斤的重担,陷入了深深的负罪感之中。
“那,我就得罪了。”
退下裤子,孔来福对准那美人的**,便是全力顶了进去,只觉得胯下一紧,身前的少女闷哼了一声,贝齿紧咬着床单,脸上同时露出痛苦的神情。
而两具**交合的瞬间,几滴艳红,却是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上,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孔来福没看错,眼前的鲜血赫然就是处子血,米雪不应该是少妇吗?她不是生了小晴吗?怎么生过孩子的人,还会掉下处子血?
大脑一片空白,只此瞬间,孔来福完全无法形容自己震惊的心情,脑中闪过小晴和米雪两人的容貌,当初只觉得两人都是美人,但此时一想,两人的容貌似乎有着几分差别。
喂喂喂,这对儿母女不会没有血缘关系吧?
……
一夜风雨,孔来福本是想随便做作,应付外面偷窥的几个土着,但也不知是被少女的第一次刺激到了,还是因为这来到异界的第一炮。
有着斗气的协助,一路下来,他便恍如公牛一般一般摧残着这个初尝人事的少女,而等孔来福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少女的身上驰骋了数个小时。
再看米雪,则是微微撅着翘臀,精疲力尽的昏死过去了。
活动了一下筋骨,一夜的房事竟然没有给他的身体带来任何的负担,反而让他觉得神清气爽,脑袋清醒异常,身体之内,一阵阵暗流涌动,只觉得什么东西顺着少女的身体窜了进来,渐渐的,在孔来福的心口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图案。
低下头,只觉得这图案似乎有些眼熟,炼金甲?乖乖,只要干女人。就能得到她的炼金甲?
孔来福未能细看,这图案便随着朝阳的升起而逐渐隐去。
披上外衣,孔来福大步走出帐篷,随之,便是看到数千名土着早早的就等在了帐篷的大门口,当是孔来福刚刚从帐篷里出来,这群土着仿佛在欢迎大人物一般。“呱唧呱唧”的齐声鼓掌。
接着,昨日送孔来福过来的几个土着。更是顶着黑漆漆的熊猫眼来到跟前,朝着他挑起大拇指,由衷的敬佩道:“三伏大哥,我们今天算服你了,不愧是我们南方部落的好男儿,那〖革〗命军的女头目可是被你干得又叫又闹,让兄弟们一整夜都没合眼啊。”
哎?她有叫吗?
孔来福光记得舒服。倒是完全忘记了当时的情景,这冷美人叫床……哎,竟然没注意到,否则一定会停下来好好享受一番。
“承让承让,都是多亏了祭祀大人的保佑。”
一拱手,孔来福谦虚道,而听过他的话音未落,一圈数千名土着却是已经开始抹嘴角的口水,一对儿色迷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帐篷里米雪的通体。
“嘿嘿,嘿嘿。既然三伏兄已经享受过了,也该给哥几个乐呵乐呵吧?”
如此说着,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顺着帐篷的大门,朝着床上的美人扑了过去,还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米雪瞧见这几个脏兮兮的男人扑过来,顿时发出一声哀鸣。
一瞬间,孔来福就觉得大脑“嗡”的一声,是的。根据土着的规矩,他只拥有少女一天,而接下来。等待她的便是这无数男人的凌辱。
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这世界强者得生,弱者就必然会成为强者的食物。你是个天生的弱者,不想死,就尽量躲得强者远一点。”
隐约间,孔来福听到了达瑟朗老爹在教育自己儿子的声音、
是的“尽量躲远点”这就是让达瑟朗存活至今的信条,也是孔来福的做人守则。
掀开布帘,背着少女从身后不断传来的哀鸣,孔来福踏出了沉重的一步。
是的,孔来福和达瑟朗很像,两人都是混蛋,都是胆小怕事的小人物。
但是,他们毕竟不是一个人,理智不断在警告孔来福离开这里,将一丝良心,一丝作为男人仅存的尊严,却是让他将刚刚踏出去的脚步又缩了回来。
“你们都他妈给我住手!”
一声怒吼,当是将数个正要扑上去的土着给震住了,但仍然有一些色急的家伙全然没听到孔来福的声音,当是七手八脚的将米雪压在床上,脱了裤子就准备硬上。
然而还没等那人爽起来,他们的眼前便是一黑,接着,一块肉瘤从那土着的身上掉了下来,黑血一喷几丈远,而刚刚被孔来福生生阉掉的土着则是爱好着在地上不断打滚。
一剑见红,还切得是如此敏感的地方,在场的土着军几乎全都傻住了,下意识的加紧了自己的老二,朝孔来福投去惊恐的目光。
“三……三伏兄弟,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阉了这群调戏我女人的人了。”
压着心头的怒火,孔来福朝着四周几个已经吓瘫了的土着摊开手,露出无辜的模样.
“在我们家乡,只要有人敢碰了我们的女人,她的主人都有权利阉了这些人。”
“哎?可,可我们是你的兄弟啊。”
“去他娘的兄弟!在我们那,就算亲爹来了都照阉不误。”
此话一出,四周的土着中顿时发出一阵骚动,但这并非害怕,而是清一色的怒吼,在他们的观念中,既然来了军队,就应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女人同干,这才是好兄弟,这才叫团结,怎知道却跑来孔来福这个异类。
“这么说,三伏兄是想吃独食了?”
“不会,不会,除了这女人,她身上的衣服啊,内裤啊,你们大可以随便分,我不介意的。”
说着,孔来福将米雪还热乎乎的内衣内裤一件件丢了出去,如此举动,当是让这群土着都看傻了眼,全然当孔来福当成了从乡下来的傻小子。
“罢了,反正女人也不会跑,等酋长回来了,再慢慢和这土包子慢慢商量,咱们先去享受其他的女人吧!”
也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句,原本凝重的气氛立刻荡然无存,说的对啊,不管早干还是晚干不都是要干,能玩的女人多得是,还差她一个?
众人面面相觑,接着,便是有几个人出来抢孔来福丢出去来的女人内衣,有带头的就有跟风,原本气势汹汹的众人立刻对这几件破内裤哄抢做一团。
不论怎样,眼前的危机暂且化解,将带有将腐蚀性的星尘剑插在出入必走的门口,暂时充作门闩和立威的工具,随之朝着远处惊魂未定的米雪点了点头,孔来福开始筹划去她口中所说的地下室看看。
怎知刚刚走出几步,就被七八个人高马大的大土着拦住了去路,眼见他们一个个虎背熊腰,朝着自己呲牙咧嘴的模样,孔来福还以为他们想从自己手里抢米雪,要和他干一架。
怎知他刚刚做出进攻的架势,这几个人却将大手拍在他的肩头,声称他们北方部落,就喜欢像孔来福这般有豪气的年轻人,想和他交个朋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