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秘阵又微微一阵,中心符篆依然没有浮现。不好,中计了!付海脑中浮现出冯德颠狂的大笑,“你去把我家宗祠祭坛毁掉,我们所有魔奴都会哀嚎而死”,他是故意这么说,让我们不再去注意祭坛。“倚月,我们中计了,马上停止这个法阵!”
“不能停!”倚月大吼,双眼泛赤,目露凶光,嘴中的獠牙若隐若现,玉家的景像引发了倚月的怒火,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不顾一切,只想冲过去撕碎一切。
谢百元有些吃惊地看看付海和倚月,却未上前寻问,立刻恢复镇定,取出两块石头分别交给鬼影和媚蛇,自己举着一个圆环挡在胸前,而身形偏向媚蛇,方便自己及时地保护媚蛇。
法阵再次震动,中心符篆终于浮现出来,一条荧光闪烁的虹桥将法阵和玉家连通,倚月一步跨出,“不要!”付海大急,出手一拦,依然慢了半步,倚月已经一只脚踩在虹桥之上。
“放手!”倚月怒吼,刚要挣脱,“轰-”,法阵猛然一晃,虹桥破碎,虚空中裂开一道幽暗如狱的缝隙,“呼-”,怪风乍起,倚月身子猛然下坠,付海一把抓住倚月的手臂,还未等用力,虚空裂缝突然扩大,法阵轰然破裂,谢百元抓起媚蛇跳入虚空裂缝中,鬼影紧跟着跳下,很快没入幽暗消失不见了。
付海苦笑,看到远处无离剑剑光闪耀,破坏着早已粉碎的法阵,看来自己还真是多此一举了。付海感觉到自己和倚月在不停地下坠,但是却感觉不到风声,感觉不到重量,除了黑暗,什么也感觉不到。
不知道过来多久,一瞬间一刹那?还是永恒永远?倚月佩带的古玉突然发出刺眼的光芒,“砰-”,付海感觉自己重重地摔倒地上,几乎晕厥过去,即使倚月也痛得叫起来。
没等付海恢复过来,就感觉被甩了起来,像是掉进一个飞速旋转的旋涡中,撕裂的疼痛一波接一波,最后痛得几乎麻木了,而倚月的声音一直不停地在耳边缠绕,“付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对不起,你一定要活着,你必须活着,我不许你死,你还要来娶我,你答应过的,那时我一定听你的话,一定要娶我,一定要娶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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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注意小心,快到**乱石滩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走完这趟活儿,回家有热炕头热被窝,都给我加把劲!……”毒龙江上的货船中,富贵号只是小船,但这趟活儿是个大主顾,安全到达,船老大就可以歇半年,现在当然不能马虎,何况货主还跟着一起走,更要卖力表现,今后那是要指望这样的大财主呢。
看了看船下湍急的江水,又看了看在船头悠然站立的一男一女,船老大暗自摇头叹息,现在的公子哥小姐真是不知进退,在这么危险的河段,还非要出来观景,真是添乱!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不仅收不到钱,还要赔钱,还是再劝劝他们进舱里吧。“公子,小姐,此处风大水急,不妨进船舱休息一会儿,用些水果,最近小老儿新进了一些火精果,颇有明目凝神的功效,如何?”
“不去!”公子不耐烦地挥挥手,“今天是小爷的大日子,会改变我一生的命运,我一定要等在这里。”
“什么大日子,那种神棍的话你也信?”小姐比公子还不耐烦。
“姐,人家是天机门的高人,什么神棍,说话客气点。”
“天机门的人是那么好遇到的?所有神棍都自称是天机门的人,也只有你这傻瓜才信。”
“人家有令牌的,真的是天机门。”
“你见过天机门的令牌吗?你怎么知道真假?真是白读那么多书。”
“我就是知道,就是知道,你管不着,今天就是我杜金龙步入修真的日子。”
“要不是你是我们杜家唯一的男丁,你以为我杜青鸾愿意管你?结果你还是这么不长进,……”
“??拢?惚嚷杌??隆!?p> “你敢说我??拢?铱茨闶瞧ぱ髁恕!?p> ……
姐弟二人吵得不亦乐乎,船老大默立良久,根本插不上话,心中满是无奈,这时一个船工头来到船老大身边,道:“老大,今天这江水有点根平时不一样,表面看不出来,但水下出现好多涡流,下篙、掌舵都不容易,要是硬闯,只怕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