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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付海臭着一张脸,看着对面的叶白水和张猛,两人谄媚的眼神让他全身起鸡皮疙瘩。
“付兄弟慧眼如炬呀,竟然看出小花有制作炼体药的天赋,哈哈哈,付兄弟高明啊!”张猛裂开大嘴使劲地夸奖付海,可惜粗人一个,只会翻来覆去的几句话。
“付兄弟是非常人,今生得识付兄弟是在下的荣幸,付兄弟是外乡人,不懂我等的炼药之道,却能够一眼直指要领,是我辈所不及,在下佩服,佩服。”叶白水虽然口上说的文绉绉,但是那眼神透露出*裸的渴望。
付海苦笑,“两位有话就直说吧,怎么说两位对我也有救命之恩,只要我能做,一定尽我所能。”
“付兄弟痛快!我张猛最敬佩直爽的汉子,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我想请您教导小花,让她炼制出真正的炼体药,有什么条件付兄弟尽管提,只要半坡村能够做到的,绝无二话!”
张猛急切之意溢于言表,付海不怀疑张猛的诚意,但是自己根本不懂炼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胡乱指导只会空耗资源,恐怕不是半坡村能够承受的,于是就想回决。
叶白水看出了付海的意思,急忙制止张猛再说下去,对付海笑道:“其实付兄弟不用急着决定,付兄弟曾经说过有些思绪为捋顺,暂时不妨在半坡村安心住下,村里有一些故老相传一些典籍,付兄弟可以拿去研究一下,就算是无聊时解闷也可,说不定能够触类旁通,帮付兄弟解决困惑,当然也可以让付兄弟了解青蒙山,如此以来方可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好让我们帮忙寻找,付兄弟意下如何?”
付海一愣,蓦然发现自己过于执着寻找记忆了,其实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自己还可以再走出一个未来。“好!叶长老的话也让在下茅塞顿开,再不答应倒显得在下矫情了,只是在下也只算是个初学者,有不明之处还望不吝赐教。”
“没问题!”
“好说,好说。”
张猛和叶白水满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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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猛和叶白水立刻让小花和青山将所有典籍送到了付海处。付海面前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些无语,怪不得张猛和叶白水根本不在乎这些传承的典籍,这些东西实在是太乱,也太破了,有碎骨上雕刻的符文,有碎皮子上画的图,有石板上刻的字,也有木简竹简绢布上做的记录,甚至还有修士用的玉简,但是它们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完整。
付海一阵头大,脑袋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了好一会儿,张猛和叶白水还真是好意思。
“这些东西是我们村里故老相传的东西?”小花随便地乱翻着一堆破烂,拿着一块石板,笑了起来,“我经常看见叶长老拿它砸核桃,这真的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小花虽然是叶白水的弟子,却从来不叫其为师父,而是很其他人一样叫叶长老。
“这根破骨头我也在族长家见过,”青山拿着骨头闻了闻,闻到一股熟悉的羊膻味,“上次煮黄皮羊时,让他儿子阿贵当成羊骨,给扔到锅里煮了大半天,后来族长还把它捞出来,打阿贵的屁股,嘻嘻嘻。”
付海顿时感觉到很无力,“算了,我暂时先看看吧。”按照可辨识度,付海开始整理一堆破烂,看到小花和青山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禁问道,“怎么?叶长老让你们给我帮忙吗?”
“是啊,叶长老和族长一致同意,今后我们两个就跟着您了!”小花点点头,而青山已经开始无聊地满屋子打转了。
“小花,叶长老应该是你的师父吧?为什么你不叫他师父,而还是叫叶长老呢?”付海随意地问。
“我也不知道。”小花无事可做,打量着付海,又开始摆弄她的草药。
“我知道,”青山跳到付海身边,“传说我们村子都是以一个人为师,除了这个人以外,其他人都不能称为师,所以叶长老虽然教小花姐,却不能被叫做师父,我们族长也是,他教授村中所有猎手,却不能被叫师父。”
“呵!还有这样的规矩?!”付海看着在旁边探头探脑的青山,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小花,青山,你们识字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