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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架马车一字排开,外表黑沉沉得毫不起眼,每架马车上都插着两面小旗,一面上书“御前禁卫都督府”,一面上书“淮州监察司”,如果没有这两面小旗的话,这几架属于禁卫府的马车与普通马车并无二致,此时却要勾人眼球得多。
除了四架马车之外,几名府卫正往一辆囚车上罩着黑布,囚车里的雷文豹锁着铁枷脚镣,再无往日的威风霸气。一条彪形大汉短短几日便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面色苍白,眼窝深陷,瘫软在车里,整个人显得萎靡不堪,只剩一双眼睛射出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走过来的一行人。雷文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唰”一名府卫手一扯,黑布罩下,将雷文豹的目光彻底阻隔,囚车里陷入黑暗之中。
“侯爷,雷文豹被擒,惊雷堂势必不肯善罢甘休,但这几日却未有任何动作,想必是料到了我们要将他押赴京城,准备在半路上动手……”李元图随着老人走过来,一边看着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囚车,一边对老人说道。
“嗯……”老人点了点头,神情中带着几许不在意,“路上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他们翻不起什么大浪来,倒是你这里要小心他们狗急跳墙,不过老夫可不会担心你,你小子一向滑溜得很。”
李元图呵呵一笑,如果老人不在这里,恐怕他此时头发都愁得白了,没办法,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谁让他手下只有那么几个拿得出手的人呢?不过现在嘛……无论惊雷堂来多少人,或者是从其他分堂抽来多少高手,他李元图都坐等着惊雷堂栽这个大跟头。
“那……属下让无极送侯爷一程?”
李元图试探着问道,老人则摆摆手示意不用,李元图见状也不多说什么,淮州司强者本就不多,在这个情势紧张的时刻,如果让赵无极一路护送,那么他这里就更加得捉襟见肘了,幸好侯爷不在乎这些,所以他也就不矫情了。
道别过后,李元图等人看着老人与元真登上马车,他们已经得知元真即将拜老人为师,此去前途必然是一片光明……心中感叹着这小子的好运,李元图又有些摩拳擦掌,老人已经同意为淮州监察司派遣一些高手过来,以后行事再也不用像先前那般顾忌重重了。
府卫们将行李搬到其他的马车上,几日来一直服侍元真起居的侍女也上了其中一辆,她们以后将负责照顾元真一路上的生活,李元图过去又吩咐了几句,这才放下心来。待到一切准备完毕后,前头传来一声呼啸,二十几名府卫齐刷刷上马,护送着车队驶出了监察司大门。
与不起眼的外表不同,马车内部布置得相当精致,厚厚的软垫铺在车里,起到了很好的缓冲作用,使得坐在里面的人感受不到马车的过分颠簸。车厢两旁各有一个柜子,打开来,里面是各种各样的糕点与酒水,老人取出其中几种糕点摆在几上,示意元真自己取用。
元真刚刚吃过早饭,而且对甜食一向不怎么感兴趣,只是吃了一块就不动了。老人也不去管他,自顾自倒了杯茶,抿了一口,然后眯起双目好似在回味其中的味道……
元真想着心事,他即将迈入一个大漩涡之中,拜师的消息一旦传出,想必会有无数善意或恶意的目光窥伺着他,前方等待着他的将是什么?是凶是吉,是福是祸?元真的心中没有惶恐,只有期待,因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与安安静静地过一辈子相比,他更习惯这种危机四伏的感觉。
犯贱啊……元真自嘲地一笑,记得父亲曾经和他说过,如果一条河上有两座桥,其中一座是宽敞安全的大桥,另一座是纤细危险的独木桥,正常人过河大多都会选择大桥,而以元真的性格,一定会选择那条危险的独木桥……父亲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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