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猩红了眼睛,抓着贺青的双汝,就想再次弄了起来……
“不……要,不……要……”
躺在床上,嘴角麻木的女孩,一见男人原本软腻的物件,竟然再次如沉睡的巨龙一般,苏醒了过来,吓得浑身都开始发抖了,秦墨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对她的,就是让她含着套·弄,也会带着小心翼翼,绝对不会像今天这般的粗鲁。悫鹉琻晓
望着缓缓逼近的男人,贺青吓的脸色都变成了白色,麻木的嘴巴,尽力的吐出反抗的话语,可是,出口时,却发现,还是支离破碎。
“乖,这一次不弄了,这一次,让你好好享受”秦墨一边说,一边想要伸手帮女孩擦去嘴角依旧无意识缓缓下流的晶莹液体。
可是,他才一碰到女孩的嘴唇,贺青便十分害怕的将头一偏,躲开了他的碰触,男人望着自己手指的空荡荡,脸上闪现出一丝的不悦,却依旧不放弃的去碰女孩的脸,结果,却还是被女孩给躲避了。
“怎么,现在连碰都不让我碰了?”秦墨望着将头瞥向一边的贺青,冷冷的说道。
“秦墨,你想要发泄,你可以去找爱丽,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我不是你的禁·脔,更不是你床上的玩·物”贺青偏头望着另一张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眼角缓缓的流下了咸涩的液体。
在情·欲上,贺青一向是乖巧而顺从的,如果秦墨要,贺青一定会想给,即使当贺青知道秦墨已经和爱丽在一起的时候,在阿尔卑斯的酒店里,她依旧沉迷在这个男人的高超zuo 爱技巧之下,但是,今天,他为什么一定要选这样的一个地点,为什么一定要在欧阳瑞的面前呢?
即使这个男人没有清醒,即使这个男人没有意识,可是,贺青还是觉得受辱了,她觉得,跟八光了衣服,在所有人面前,那是一样的感觉,让她突然想问,秦墨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
床·伴?玩·物?情·妇?还是泄·欲的工具????
在那一夜,贺青甚至怀疑,曾经那个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男人,是不是只是把她当做了在中国的一个床伴而已呢?
在贺青沉浸在她的痛苦之中时,秦墨因为她的话而黑了脸,望着床上躺着的女人,一双流泪的眼睛,一直望着另一张床上的男人,秦墨满肚子的浴火在燃烧的同时,内心的怒火,也在剧烈的高涨。
禁·脔?玩·物?
原来,她在他的身边时,就是这么定位自己的吗?
原来,她在他的身边时,内心的想法一直是这样的?
望着眼前的女人,秦墨恨不得伸手挖出她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一直宠着她,一直惯着她,一直保护着她,如果可以,秦墨简直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她看……
结果呢?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却认为,他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发泄yu·望,呵呵,是他傻还是他做的不够多呢……
突然发现,原来,冰冷的石头,哪怕你再怎么用心,都无法将它捂热……
恼怒吗?有的,但是,更多的,是心痛的,胃部左上方的那个位置,疼的一抽一抽的……
望着一直流泪的女孩,秦墨浑身,都染上了熊熊的火焰。
当男人愤怒而心痛到极点时,有时候他的理智往往已经不存在了,而有时候,女人的泪眼出了能够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但有时候,也能够激发男人更原始的兽欲和占有欲。
不是说,他只是把她当做玩物吗?不是说,他只是把她当做禁脔吗?好,那他就让她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禁脔……
黑暗的夜晚,似乎一切都刚开始……
单人床上,瑟瑟发抖的赤·果女孩,被骑在身上的男人,用他一双修长带着魔力的大手抚遍全身,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头顶一直贯穿入脚底,湿滑的舌头,情·色而肉·欲的划过她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
最终,一双紧紧并拢的大腿被人用手掌生硬的从中间劈开,然后,已经高高蜓立的巨物,已经流着口水,发出了侵略的讯息,感受着那一股热源的不断逼近,从未如此害怕的贺青,小小的身体,恐惧的往上窜,却被身上的男人,按住了身体。
“逃?往哪里逃?玩·物?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玩物,让你知道,过去作为玩·物的你,我对你是有多么仁慈”
说着,那硕·大而灼·热的硬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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