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其他的男人,竟然用他的孩子做威胁,光是这一点儿,贺青就已经不可饶恕了。
抱着贺青走上楼梯,站在自己的卧房门口,浑身都是冷到冰窖的感觉,抬起自己的腿,一脚踹在了卧房大门上,‘嘭’的一声,大门重重的撞在了墙面上,甚至还反弹了两下,巨大的声响,直接让楼下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秦墨铁青着一张脸,甩手将怀中的女孩掷在了床上,望着昏迷的女孩,秦墨望见矮柜上一杯清水,气疯了的男人直接将那冰冷的水给泼在了贺青的脸上。
“咳咳”
在冷水的刺激下,昏迷的贺青冷冷的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幽幽的睁开了一双大大的眼睛,在望见床边上的秦墨时,眼中的惊恐显而易见,小小的身体,一咕噜就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不顾秦墨的恐怖表情,就要下床去找欧阳瑞。
结果,小小的身体,因为太过急切而在走到床沿时,踩了个空,身体朝着一歪,脸就朝着地面扑了下去,在即将要跟地面打上Kiss时,一双强而有力的男人臂膀,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搂入宽厚的胸膛,头顶上,极力隐忍着怒火的低沉声音缓缓传来:
“就这么担心他吗?”
望见小姑娘这么担忧的表情和动作,秦墨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那边,都是突突的涨的生疼,那一直压抑在胸口的怒火,就像活火山一样,已经处在了喷涌而出的边缘。
“你放开我,我要去见欧阳瑞,我要去见欧阳瑞……”贺青身体扭的跟个麻花一样,小小的嘴里溢出的永远都是秦墨最不想听到的话。
“贺青,给我听清楚了,你是我秦墨的女人,再让我听到你嘴巴里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我就让那个人,从此消失在你的面前,我说到做到”
秦墨将怀中的女孩再一次扔在床上,然后,自己也俯下了身体,双手紧紧的扣着贺青的手腕,钳制住扭动着的身体,在贺青的头顶,秦墨就这么冷冷的望着贺青,声音冷到了零下的几十度。
“秦墨,你是个暴君,你这个法西斯,你是独裁者,你没有心……”贺青不可置信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被秦墨的话,吓的面色苍白的可怕,大大的眼睛,就像小白兔望着吃人的老虎一般,害怕到了极点。
“呵呵”听着贺青的话,秦墨怒极反笑了起来:“暴君?法西斯?贺青,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暴君?什么叫法西斯?”
说完这句话,秦墨直接从她的身上站了起来,然后,站在床沿边,双手握紧成拳头,青筋暴露,那泛白的指关节发出咯咯的声音,一脸阴郁的盯着贺青很久之后,忍着想要将贺青扒开柔体,看看她的心的冲动说道:
“听好了,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够放你出这房间”
秦墨说完这句话,连看都不看一眼的朝着卧房门口走去,还在床上的女孩,一听秦墨的话,浑身一震,几分钟之后,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之后,就朝着门口的男人扑去:
“秦墨,你不能够这样,你放我出去”
可惜,贺青的动作还是晚了,听着‘咔嚓’一声,屋外房门落锁的声音,贺青的心也沉了下去。1gsT1。
秦墨这个BT,再一次将她关在了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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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小女孩一直担心着欧阳瑞的情况,却没有想到,在她和秦墨上楼的时候,秦家老夫人在下人的搀扶下,已经从花房内出来了,跨入大厅的那一瞬间,望着这狼藉的地面以及奄奄一息的男人,秦老夫人也是大吃了一惊。
连忙唤来站在旁边的管家,了解了事情的大致内容后,就让下人扶着地上的欧阳瑞,往车库走去,送他去医院了,所以,当怒火冲天的秦墨下楼时,就只见到了大厅外,一辆商务车从车库内开了出去、了是饶腿了。
人去楼空的大厅内,只有一些下人在打扫卫生,秦墨一问之下,才知道,是秦老夫人将那个人给送去医院了,气的秦墨直发抖,却也是无能为力。
“少爷,还去意大利吗?”秦墨的手下,恭敬的问道。
“过几天再说”秦墨伸手往后摆了摆,叹了一口气说道。
回想起刚刚的一切,秦墨知道,自己是发火的一些过大了,其实,贺青跟欧阳瑞能够在这里干什么呢,那么多下人,那么多双眼睛,他们又都是理智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么出阁的事情呢?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他就是见不得自己的女孩跟别的男人亲近,况且这个男人,还是带着这么强烈的目的性,当然,秦墨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吃醋的。
家庭医生在下午的时候,来到了秦宅,得到秦墨的同意,进入了卧房内,给贺青做了个大致的检查,并且,将她的手上的手也给消了毒,然后,用纱布小心翼翼的包扎了起来,再三的嘱咐不能够碰水之后,才出了卧房。18700627
“怎么样?她的身体如何?”
家庭医生才从房间内出来,就见楼梯口的男人,旁边放了一个烟灰缸,里面是十几个散落的烟头,证明着这个男人的焦虑和狂躁。
“秦先生放心,那位小姐没什么大碍,就是好像受到了过大的惊吓和刺激,虽然有些流产的迹象,却也不是太糟糕,只要静心的调养,多让她开心点儿,吃些有营养的东西,不出半个月,就会好了……”
医生望着秦墨越听越难看的脸色,最后只能够硬着头皮说完这些话。
静心调养?让她开心点儿?在医生眼中是多么简单的事情啊,可是,在他耳朵中,却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啊?此刻她最开心的事情,那就是离开自己,跟着欧阳瑞回到中国,可是,放她走,他做不到。
事情怎么会弄到这般的田地呢?过去两人的如胶似漆呢?过去两人的甜蜜时光呢?回想起在中国时,两人的温馨瞬间,秦墨顿时一种无力感充斥着全身,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好好的两人,怎么就弄到了这般的田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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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秦宅之中浮现着一股让人喘不过起来的低气压氛围,每一个宅子中的佣人都是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办事情,深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秦宅中的每一位主人。
“秦墨,让丫头下来吃饭吧,你这样将她锁在屋子里,对孩子也不好啊”秦宅的餐桌上,秦老夫人放下碗筷,对着这几天来,脸色一直不太好的男人,劝道。
“孩子?”秦墨听着秦老夫人的话,就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一双重瞳之下,却是冷酷到底的颜色:
“她都不想要这个孩子了,我又何必去担心呢?”
餐桌上的男人,只要一想到那一天,大厅内的姑娘,用着自己的枪,指着自己的肚子,用她和孩子的生命威胁自己时,原本大手握着的筷子,啪的一声,应声而断。
象牙的筷子,直接被折成了两半,细小而尖锐的断痕处,刺入了秦墨的手指皮肤内,一滴滴的血液,顺着筷子,流淌了下来,吓得秦老夫人连忙握住了他的手指,尖叫着声音,让下人拿来医药箱。
而就在这个时候,佣人匆匆的来报:
“少爷,贺小姐还是不肯吃东西”
自从秦墨将贺青关起来之后,这个丫头就以绝食的方式,来抗拒秦墨对她的软禁,这都已经第三天了,若是再这样下去,就是不为自己考虑,那贺青肚子里的孩子,也肯定是受不了的啊。
听着佣人的来报,秦墨脸色更加的难看了,推开跪在自己面前,要为自己包扎伤口的佣人,秦墨脸色冷漠的阻止了下人的动作,缓缓的推开自己的座位,随手扯过餐桌上的纸巾,捂住那流淌血液的伤口,淡淡的说道:
“没事”
说完之后,便往楼上走去了,望着秦墨的背影,透着萧瑟和孤寂,秦老夫人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别扭的孙子啊,还有楼上那个傻丫头啊,明明各自都在乎着对方,怎么就弄到这步田地呢?
秦墨伸手,轻轻的打开房门,昏暗的房间内,落地的窗帘被拉的紧紧的,大中午的太阳在遮光步之下,竟然没有一丝的光线透露出来,这间房间,秦墨自小就住着,即使黑暗一片,他都能够来去自如。
不一会儿,这个男人就来到了落地床前,‘哗啦’一声响起,厚厚的窗帘被人从两边拉开,昏天昏地的黑暗立即被明媚的阳光所取代,满室都是金光闪闪的冬日骄阳之色在跳动。
躺在床上缩成一团的女孩,因为这一室的亮色而皱了皱眉头,微微的伸手挡住了眼前极为不适的亮光,一张小脸因为这几天的绝食而瘦削了不少,原本水嫩的唇瓣也干涩而有些裂开了。
望着床上萎靡不振的女孩,秦墨的脸色黑沉的能够滴的出水来,脸上的僵硬线条让人心生畏惧,因为愤怒而紧握了双手,那原本已经不再流血的手指也正因为如此的动作,再一次的流下了红色血液,晕染了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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