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的一只,然后,他们才能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沈烈怎么会知道玉蝉的事情呢?其实他以前在一次探险中曾经见到过这样的情况。那个时候,跟他在一起的前辈们就是在收集了玉蝉之后,从那个地宫中逃出去的。
就连装着玉蝉的盒子,都是差不多式样的。要不然,沈烈也不能在那一大堆装着金银珠宝的箱子盒子之中,准确地找到装着玉蝉的盒子的所在了。
在沈烈第一眼看到装着玉蝉的盒子的时候,他就觉得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这个样子的盒子。在脑海中搜索了好一阵记忆之后,他终于勉强地想起来,这东西好像还是个很重要的“门钥匙”。不过这件事过去的实在是太过于久远,再具体的情况,沈烈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他本来以为,找到玉蝉之后,一切就能顺理成章了。就算这玉蝉有一只跟别的不一样,那也应该是比较好找的了。
可是现在,沈烈早已经忘记了当时那些前辈们是如何找到那只跟别的不一样的玉蝉。就算是努力地在脑海中回想,但是这段记忆仿佛像是被割断了一般,完全回想不起来了。
沈烈只好一脸无奈地看着面前那在他看来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八枚玉蝉,头疼极了。要怎么样才能在这里面找出一枚跟别的不一样的呢?
“给我看看吧,没准我就能找出不一样的那个来。”柳玉瑾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接过了沈烈手上的那两枚玉蝉。沈烈是真的很着急,再加上还在地宫里的时候他就急着看那几枚玉蝉,此时他的眼睛都已经红红的了,瞳孔周围都是血丝,看上去就像是好几天都没有睡好一样,十分地憔悴,看得柳玉瑾一阵阵地心疼。要是能够帮助沈烈将这一枚玉蝉找出来,也算是能为他分担一些了。
只是,这东西到底怎么才能看出不同呢?
柳玉瑾有些后悔刚才自己一时豪气冲天说出来的话了。现在,她攥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玉蝉,却根本发现不了这东西到底哪里不一样。
“哎?我好想有办法了!”柳玉瑾突然一拍额头,想起了以前的一个办法。
她想起在现代的时候跟同学玩类似于“找不同”的游戏。这个游戏是很有技巧的,不过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在小范围内一点一点地筛查。虽然这个玉蝉不算小,但是,他们可以给它认为地划定范围啊!
柳玉瑾突然放下手里的玉蝉,转身跑进了厨房。她的脑海里全都是刚刚想出来的那个办法,也不顾沈烈在她的身后有些着急地问她要去做什么了。
“玉瑾,你怎么了?想起什么了?”沈烈有些气喘地跟在柳玉瑾后面跑进了厨房,看着她用小刀将一根木柴给削成了细细的小木棍,有些纳闷地问:“玉瑾你这是做什么?要我帮忙么?”
柳玉瑾顾不上手心里被木刺扎中造成的刺痛,指着案板上的另外一柄小刀说道:“沈烈,你也来削这个小木棍。不需要特别地均匀,只要差不多就好了。”
沈烈虽然心里有疑问,可是还是毫不犹豫地按照柳玉瑾说的做了。
柳玉瑾一边削着手里的木棍一边给沈烈解释道:“我们用这个小木棍烧焦了,在玉蝉上划出差不多的范围,然后挨个对比,就能看出到底哪里不同了。”
“可是……”沈烈还是有些没有听明白。
“好了,等下我会给你做示范的。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了。”柳玉瑾只顾着埋头削着手里的那根小木棍,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给沈烈解释了。
沈烈抬起头对着柳玉瑾微微一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看着柳玉瑾被木刺扎到的手指,心里心疼极了。这个女孩子自从认识他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总是被卷进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中来。虽然不知道这次的事情到底是因为谁而引起的,但是,看着柳玉瑾受苦,沈烈的心里就是十分地难受。
两个人好不容易将几根木柴都削成了小木棍,柳玉瑾便用一块布包起这些小木棍来,又拿着火折子,跟沈烈回到了院子里的桌子旁。
沈烈看着柳玉瑾用火折子将小木棍点燃,等到火熄灭之后,便用木棍燃烧后剩下的黑炭,在那些玉蝉上面的相同的位置上画上了一块一块的小格子。
“玉瑾,我明白了!只需要对比这些小格子就可以了是不是!”沈烈看着手上的那枚被画得像只花猫一样“面目全非”的玉蝉,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对,就是那样!真聪明!”柳玉瑾笑眯眯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