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暂任弓骑营假司马,张文、乐文为副协助,俱归别部司马田琪统领。张乂为斥候营假司马,徐明和……哎,刘平,你来了!正好说到你!你和徐明为张乂副手,训练斥候营,俱归别部司马方佐统领!乔老二,许越广,你们跟着我,做我的副手!我有言在先,这不是最后的任命,最后的任命得等到三天以后涿郡其余各县的骑兵筛选工作结束后才可以决定,但你们这些人一定是我将大用的,所以你们将来登上战场一定要奋力杀敌,上为黎民求存、国家求胜,下为自己家人谋求前途!”章哲发表完一通指示后,又吩咐下来道:“你们全都可以退下了,刘平留下。”
我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听到章哲的话,不禁又愣了。
当众人都离开章哲的军帐后,我突然回过神来——他的意思是让我给张乂做副手?!他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
我胸中的怒火猛然燃起,放松了的拳头再次绷紧。
“干嘛?想揍我?”章哲不在意的笑了笑,从桌子上拿起一坛酒和一个酒杯,将酒杯斟满后,递到我的手边,说道:“你今天让我很吃惊,敬你一杯!”
言罢,他举起酒坛子跟我手中的青铜酒杯碰了一下,然后自顾自的仰头豪饮。
我捧着杯子,没说话,也没喝酒。
“快喝啊!这是好酒!等到三天后大军开拔,下禁酒令后,你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章哲说着,又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呷了口酒,问道。
“呵呵,这酒味道如何?”章哲不顾我的提问,反问我道。
“有点劲,还不错。”我无奈的回应道。
“做庆功酒好还是送行酒好?”
我想了想,说道:“做送行酒的话酒劲较大,容易令人因喝醉误事;做庆功酒的话还不够烈,不能让人喝到过瘾、一醉方休。依我看,做迎宾酒最合适。”
“呵呵,在我看来,你现在就是一坛迎宾酒。”章哲扬起嘴角笑道。
“我经历过边疆战场,而且打了胜仗!”我心中不服,于是争辩道。
“我查过你的战绩,你虽然打赢了外族,但打的是顺风仗,即便如此,你仍然损兵折将。”
“那你也不能让我做送行酒啊!”
“你自以为是迎宾酒,但我却不能确定!要是迎宾酒连送行酒的劲道都施展不出来,我又怎么敢提炼酒的精华、升格酒的品质?你说呢?”章哲倒光了酒坛中最后一点琼浆。
我心有不甘的挣扎了好一阵儿,才只得叹息道:“……下次我会把你踹下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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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亦是战前假期的最后一天。
这三天内我没有回家。
所谓的“家”中并没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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