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这么说不是,万一我们能化干戈为玉帛呢。”九尾天澜白狐没有打架的意思,反而兴致勃勃的要和教皇说些什么。而九尾天澜白狐的样子看上去并不像是在调侃什么,而是很难得的正经的说着。
场面变得有些微妙,包括教皇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九尾天澜白狐这是什么意思,沈旭之心中腹诽着,狗日的老狐狸,这是要闹哪一出?就准备这么和教皇说上三天三夜?虽然说也有打架之前先聊天的,不过那些都是反派嘛。
鞠文和那只女鬼缓缓的远离教皇,站在九尾天澜白狐的身侧三丈之处,休养着魂力。
沈旭之觉得无聊,原本剑拔弩张,虽然教皇展现出来的实力超乎自己的想象,可是接下来不是应该脱光了膀子上去跟这狗*养的拼个你死我活的吗?怎么就变成茶话会了呢?难道……要不先抽根烟?
大咧咧的走回到九尾天澜白狐身边,掏出连根烟,和老狐狸一人一根,点着之后随意的蹲在地上,有些苦闷的抽了起来。仗,打了一半,九尾天澜白狐就先聊起来了,真是没劲。更让沈旭之觉得没劲的是自己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一种无形的桎梏,让自己无法用出全部的力量。在进入妖族试炼场之前,还感觉不到,而这时候却可以清晰的觉察到不对的对方。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少年郎有些郁闷,尤其是看着九尾天澜白狐絮絮叨叨的说这些有的没的,真想上去抽他丫的,要是能打过他的话。
“你都想说什么?”教皇双眼在金属面具下面一直在盯着九尾天澜白狐看,想要看穿老狐狸的心思。可是那只已经沧桑到妖的老狐狸又怎么是能随意看穿的,看着点点烟火,教皇直接问道。
“我觉得有些奇怪,有些事情穿不起来。”九尾天澜白狐直接说道,“别以为带着个面具我就不知道你是谁,要是一副面具,一个法术就能让我也想错你的身份,那才是最奇怪的事儿。”
沈旭之一愣,难道教皇还是熟人?不会是周怀年那厮吧!在海角平原看着自己成长,到底有没有这么有爱啊……想到周怀年,少年郎蓦然心中一疼,好像冥冥之中有一柄小刀子扎在心口。这只老狗,娶媳妇了小爷我还没喝你一杯酒,你就这么死翘翘了,等小爷我到了下面,怎么收拾你。
少年郎胡思乱想的时候,教皇说道:“难怪人说天澜族的妖狐都是七窍玲珑的心思,原本我也没想要瞒过你。”
九尾天澜白狐笑而不语。
教皇站在半山上,周围一片狼藉。脚下的神山好像是被巨斧硬生生凿掉一大块似的,而教皇站在半山上,却依旧像是整座神山伫立在沈旭之和九尾天澜白狐面前,巍峨高大。
“我和你一样,总是感觉有些不对。这么多年无聊的日子,总要找一些能让我开心的事情做才好。九州灵界的鸿蒙紫气在神山上,研究了那么多年却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而苍茫魔界与深渊魂界的鸿蒙紫气被人收了起来,我找了一些日子,却根本不知道在哪里。”教皇忽然看向沈旭之,生涩的笑道:“没想到你们去了一次深渊魂界,就拿到了两界的鸿蒙紫气,这种逼人的气运,真是让我羡慕。”
沈旭之无奈的耸肩,示意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气运这种东西,虚无缥缈,却又的确存在。我并不奢望能拿到鸿蒙紫气,斩三尸成圣。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这两手在你们面前显摆一下倒还算是不丢人,真要是拿到纵横各界的大家、大能面前,根本无法守护住鸿蒙紫气。拿了也是无用,要他作甚!”教皇想的也是通彻,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说的九尾天澜白狐连连颔首。
“我也没想过,只是机缘巧合。有旭之这小子,我临时动了心思,想要看看从前没有见到过的景致。”九尾天澜白狐笑道:“我走过大江南北,见过千山万水。被灭过族,又杀人无数。爱过,恨过,笑过,哭过,这世间该玩该闹的我基本都经历过了,就是想着要是一旦有机会能看看那些从前没见过的风景,也不算是白白在这世上走一遭。”
教皇好像压根就不信九尾天澜白狐所说的话,嗤笑一声,说道:“你会这么想?人说天澜一族,睚眦必报。灭族的血海深仇都在你骨肉魂魄之中了吧,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一箭之仇,要不然你就算是死,也死的不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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