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渐,水静,水临,水新上
水潇喜滋滋地收起约书,拉着水润告退,水润临走时仍在嚷嚷不休。
那日,水逸还未腹泻,正安稳地坐在太师椅上。
水潇问道:“既然水渐受伤主动退赛,为何还要与他比武?”
水逸冷笑道:“比赛自然重要,但是,让水渐丢脸更重要!别忘了,我们最终目的是,打倒‘大师兄’的牌子!”
众师弟在旁齐道:“水逸师兄真真是神机妙算,佩服佩服!”
时间拉回到夜晚的客房,水渐屋内。
水静皱眉问道:“大师兄,你已经失去了七成内力,如何还能与他们比武?这不是、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水渐淡然道:“我参加武林盟比武时,也只用了五成内力,三成内力,足以对付水逸那样的庄稼把式。”
水静顿时眉头展开:“真的?大师兄果然厉害,只用五成内力就可以夺得武林盟的第一!”
高兴完,水静又想起来一件事,眉头又皱了起来:“可是,大师兄只剩三成内力,本来就是要退赛的,赢了这场比赛,就要参加江南盟的比武了,而且还是高级对决!据说江南第一青年高手、玉怜沙的未婚夫苍大琳也要参加这场高级对决,那人可是实打实的实力派战将,大师兄用三成内力,能应付得了他么?”
水渐不假思索道:“不能。”
水静一怔:“不、不能?大师兄你刚才说什么?”
水渐道:“三成内力,赢不了江南盟比武大会。”
水静这回一听,可急了:“那怎么办?我们还是不要争一时之气,和水逸他们比武了,就让他们去参加江南盟比武大会吧!”
水渐道:“水新,你怎么看?”
水新正在旁边椅子里打瞌睡。
水渐道:“水新。”
水新一个激灵醒过来,眨巴眨吧眼睛:“啊?怎么了?我觉得挺好啊!”
水静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别瞎出主意。”
水渐道:“水静,你给他讲一讲。”
水静不情愿,但是大师兄的命令,又不能违抗,于是将水逸派人来约斗,与水渐争抢比武大会名额的事情说了一遍。
水新道:“当然要打,还要打得他们屁滚尿流,最好三局全胜!”
水静讶然:“可是大师兄不能参加比武大会啊!”
水新道:“先打得他们屁滚尿流,然后再轻轻放过,把比武大会的名额施舍给他们,他们才会懂得感恩戴德呀。”
水静怔住:“这……这好像也有道理。”
水新摩拳擦掌道:“太好了,终于到我上场的时候了。”
水渐这时却道:“既然商量定了,那就我、水静、水临去比武,水静,你去跟水临说说,让他准备准备。”
水静答应,领命走了。
水新急跳到水渐身边:“大师兄,喂,大师兄,你不能这样哎,水临的功夫我知道的,比我差远了,你要让他上,一定会坑爹的,喂!”
水渐瞥了水新一眼:“你还是专心一点,把吐精功早点回忆起来,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以后,你要是再不把内力还给我,我就把你的身份公之于众。”
水新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怎么能这样!你玩真的!”
水渐淡淡道:“我从来不玩虚的,天色不早,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告退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