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陶,帮我炼个法器怎么样,反正你也是练手……”这是吴姑娘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开口。
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嘛,天天看着这家伙挥汗如雨,多少会有点感觉?
陶弃二话不说,接过吴姑娘递来的材料。
“呃……花生米和花生壳……”
“嗯,我这里有图纸和阵法,你照着炼吧,八卦花生的材质挺好,不用怕炼坏。”
于是陶弃又学了两种新的阵法。
最终真用这些花生给吴姑娘炼出了两件三品法器,一件流苏一件项链。
“谢了。”吴姑娘回到柜台后,盘玩着两件首饰,脸上出现微笑。
陶弃心想,这可是三品法器呢,两件的加工费,怎么也得上百仙币吧,一句谢了,真的可以吗?
不过第一次看见这姑娘的笑容,陶弃不知怎的,心就软化下来。
正琢磨着,要不要她请吃个饭啥的,门外啥起一个声音。
“陶弃,你准备在坊市一直打工么?”
陶弃抬头,是一位熟人。
“飞猿堂的……余兄是吧?”陶弃不是很确定。
上次在萌社的苦渡星槎上,这位跟陶弃切磋过一场的。
干瘦的青年脸色微微一沉:“我叫余昭,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筑基期能认识一个炼气期,是他的福气,居然敢连名字都记不清?
余昭可是一直记得陶弃的名字,也记得那一场羞辱。
堂堂仙门弟子,被人越一个大级别击败!
余昭当然不会认为自己真被击败了,但萌社其他人一直将此事作为笑柄。
“寇祭酒来了,有事找你。”余昭转身。
“寇……好了好了,我当然记得。”陶弃熄了炉火,跟上余昭。
寇信和几名萌社成员正在一家茶坊聊天,见陶弃进来也没叫他入座,只冷冷问道:“有人看见你与张晨在一起,你们认识?”
“张晨?就是那个五温神吧?嗯,在路上遇到的,他帮了我个忙。”陶弃老实道。
“你知不知道他杀了本社几名成员?”寇信脸色一沉,逼视陶弃。
陶弃感觉,寇信是不是用上了什么法术,如果自己说慌可能会被看出来?
其实也没啥隐瞒的,陶弃直说:“与他同行了一段才知道的,不过我打不过他,也不敢说什么。”
反正咱才筑基期,承认胆小也无损形象。
寇信哼了一声:“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张晨住在左闲客栈,你找个理由,约他离开坊市,自有我们对付他。”
陶弃迟疑了一下。
“怎么,你不愿意?”寇信目光凌厉起来。
陶弃摸摸头:“这种危险的事,是萌社成员必须做的么?”
萌社只是一个业余组织,怎么搞得像门派了?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陶弃身上,像是要重新评估一下他。
是的,萌社的管理很松散,有什么活动不参加也没关系,更别说接受任务了。
但寇祭酒可是金丹巅峰的存在啊!
修真界实力为尊,筑基在金丹面前,连蝼蚁都算不上。
居然敢这样说话?
如果他们知道,这家伙在化气二层的时候就敢跟金丹期定下三年之约,就不会奇怪了。
如果他们知道,这家伙在大罗书库都跟一些什么存在打交道,就更不会奇怪了。
“你怎么说话呢,萌社成员,应该互相帮助,我们伏击五温神,也是为了给萌友报仇,你今天不肯出力,日后也没人会帮你!”一个健壮的青年喝道。
陶弃不好意思地道:“道理我懂,但这次真的不想干,除了有危险,还因为那张晨看上去不算坏人,而且我这辈子最不喜欢骗人。”
寇信忽然道:“算了,萌社从来不会勉强社员做什么,你走吧。”
陶弃道了一声抱歉,向门口走去。
“如果你把这件事泄露给张晨,别怪我们不讲情谊。”身后传来阴寒的声音,陶弃肩头一颤。
回到奇货居,吴姑娘正在玩纸牌。
陶弃没心情看她玩什么,只把种种不爽,融入到炼器当中。
“小陶,你报个数字,我给你算算。”吴姑娘忽然道。
“二!”
“嗯……算好了,二日内,你有血光之灾。”
陶弃嘿了一声:“我报二,你就说二日?报个‘两日’,也显得你是真动过脑的吧?”
吴姑娘哼道:“我说真的,你那朋友来时,我就觉得你要倒霉了,果然你回来时,脸上黑气更重了。”
“那不是我朋友。”陶弃继续炼器。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