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可是刚从银座回来的,身上散发着异国的芬芳……”
骆成拉过身旁的凳子,坐到了他的身旁,半问半自言自语地说道:“奇怪的名字。”
骆成在余南面前一般都是摆着一张扑克脸,特别是第一天余南跟梁贞嘿嘿傻笑的时候,骆成冰山似的脸似乎都能射-出几道冰棱子出来,这会儿怎么跟自己搭起话来了。
余南拉了拉自己的帽子:“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一晚上认识的妞,起码有三个叫瑶瑶的。”
骆成不说话,伸出食指沾了沾酒杯里的夏敦埃,在玻璃吧台上写了个字。
余南歪着脑袋看桌子上写下的两个上下摆放的叉,一头雾水:“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说我错了,还特么给了两个叉?”
骆成点了点这个字,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念yao。”便起身离开了吧台,留下还在不断挠头的余南……
梁贞简单地把酒吧的情况跟吴姐讲了讲,边说边在酒吧逛着,不一会儿,已经走到了二楼。
梁贞此刻的目的就是把话题引到那口生长木魅的棺材上,不由地停下了脚步。
“吴姐,你上一次来酒吧是什么时候了?”
就在梁贞转头看向吴姐的时候,猛地发现对方在自己说话期间,竟然一直都盯着自己,不由地皱了皱眉头,转而友好地问:“吴姐,我脸上弄脏了吗?”
吴姐笑了笑:“不是,梁小姐,我看着你总觉得像是在看故人。”
“故人?”梁贞心里有些一样的感觉,这个故人该不会已经死了吧……
“你放心,只是故人而已,只不过跟我很久都没有见过罢了。你跟她长得很像,我情不自禁就想看你。”
梁贞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会什么好,只得继续听吴姐讲她故人的故事。
“也算是老交情了,上次她还送我点礼物,我放在这间配电室,好久都没有动过了,走到这里才想起来。”
问题此话,梁贞忽然一怔,难道……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她立马问道:“吴姐,不瞒你说,上次这边装修的时候打扫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我们都不懂,就想问问你是不是……”
“一口棺材么?”吴姐满不在乎地说。
梁贞瞪大了眼睛:“真的是你……”
“你别误会,”吴姐摆了摆手,轻轻倚在门边:“我那个故人,是做古董生意的,那口棺材就是他送给我的。”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梁贞的心头刺过,她觉得浑身上下都能感觉到剧烈的心跳,扑通扑通放出要从皮肤之中跳出来。她尽量压制住自己心中的紧张,故作镇定地问:“你哪位故人,叫什么名字?”
吴姐轻轻打了个呵欠:“叫什么名字?姓金吧,具体什么我也不记得了。说起来,我们俩用现在的词来形容,应该叫相爱相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