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赶到前线的时候,表尼桑除了捂脸之外已经没法做出其他表情了!
“你们知道你们像什么么!把娃娃丢到洞里掏不出来了,然后又丢一个进去!为什么那么蠢,那么蠢还能不能做攻君了!”
“就是!”我帮腔。“那么蠢只能做小受!”
七哥拉着耳朵蹲在地上:“我们家,歌微她是在上面的那个……”
“……”
段榕抹干眼泪站起来,“不行,我要把烟柳十八楼的美人们统统送到国境线对面,我就不信那么多美人换不回东林了!”
“你这是曲线救国么。”我表尼桑瞪着死鱼眼,“这一代还是纯种匈奴人,下一代都全是汉族与匈奴混血,匈奴人都管汉人叫妈,再下下代……不断通婚导致种族灭绝么。好好好。反正如果要谁家倒霉,就嫁女儿给他。”
“他这是在跟我开玩笑还是……”段榕不懂我表尼桑了。
表尼桑让他还是继续蹲在地上哭吧。
“那现在怎么办?”
“和亲就是示好,我们现在把人要回来,匈奴王会觉得受到了羞辱,要打仗。我们只能嫁个真公主过去,把那两个假公主换回来。”
采采刚刚和史八龙赶到王帐里,听闻此言,赶紧往后撤。我拉住她,“采采,国之危亡时刻……”
我姑姑上前抽我两耳光,“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了,啊,你不给她开个壮男后宫,还要让她和亲!你这个贱人!”
“姑姑你好像没抹护手霜……”
我姑姑差人把护手霜呈上来,往我的王座上一靠,开始涂手,“公主算个。告诉匈奴王,我帝朝的大长公主要嫁给他!那两个不过是我的下人,去那边给我打头路的,送我到匈奴龙庭就要回来的。”
“姑姑!”
我们都要一齐给她跪下了!
姑姑看着簇拥在她周围的我们,意外地有点温柔了,然后她笑着说,这里全是gay,作为一朵寂寞的女人花,实在是呆不下去了。
当天我表尼桑亲切会见了匈奴王,匈奴王是个年轻的汉子,长得有棱有角,宽肩长腿小蛮腰,背上背柄弓,腰上插一柄板斧,喝酒喜欢用镀了金的人头,艾玛,巨帅无比,而且喜欢哈哈哈哈哈哈哈地仰天大笑,讲话听不太懂的……简直满满的蛮王之风!不能更棒!感觉性格炒鸡好的!我姑姑真是老奸巨猾!
我姑姑远远看了眼匈奴王,点头曰:可。然后就穿上一身皮草,露着个沟子,坐在我表尼桑身后,粉搓了一斤,看起来简直像是我表尼桑他妹妹,匈奴王不停看她有没有!她明明也不停看他,但是他一看过来,她就高贵冷艳喝红酒,还让酒液往下流,流到沟子里,我大蛮王当场就hold不住了呀!眼睛直了呀!
我表尼桑就乘机说,那两个不是公主,那两个就是公主的小啰啰,这位,才是我帝朝的大长公主!有权!有钱!有气质!貌美如花!我们怎么会选那么不入流地跟蛮王您和亲呢,我们调兵遣将这么大动静,就是因为大长公主看上你了,坚持要用这么牛逼的仪仗队,敲锣打鼓跟你回家去!您觉得怎么样!
蛮王表示承蒙大长公主厚爱,既然如此,他就不推脱了。那两个既然是大长公主的仆人,理应物归原主。蛮王耳语两句,尼玛顾东林和歌微,就被红丝带绑着,放到大金盘子里,被人抬上来送给我姑姑啊。
我姑姑哼了一声,娇滴滴地说,“抬下去吧,给他们压压惊。还有,谁有看上那个蛮子,你们,胡说”
蛮王表示他的小都要掉了。
最后,我们战五渣的军队没有误事,因为他们从军队变成了仪仗队,一路送我姑姑行到燕然山下。蛮王和我姑姑成了亲,每天黏黏糊糊,动不动就要甩手把她抛到马背上,勒马便走,爆了!我简直看到采采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再往前走就是匈奴龙庭啦,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不能再前进,就要跟我姑姑和我第三十八任姑父送别。
我觉得有点难受了,以后我跟我姑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了。而且再见面,她就会有一股浓浓的羊膻气,我该拿她怎么办。所以我一路都不开心,闷在车里。我姑姑偶尔甩掉她老公的时候会进来揉揉我,跟我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这天我表尼桑突然让我下车。我不要,他就把我扛了下来。他蒙住我的眼睛,问我有没有听到些什么,我听到了很多人在欢呼,还有号角声。这很奇怪啊,简直像是在蹴鞠场里。
他松手,我真的在一个万人蹴鞠场的中央!观众席上彩旗飘飘,我脚下绿油油的,远处可以看见白云在燕然山顶飘来荡去,诶!
我表尼桑在草原上搭起了万人蹴鞠场诶!
这是要干嘛?
“要在里面跟匈奴代表队战一场啊。”
“诶?之前好像没有这个安排诶。”
“你平生最大的心愿不是跟匈奴代表队战一场,打赢了,把比分刻在燕然山的山顶,跟霍去病那块碑并列在一起么?”表尼桑瞪着死鱼眼说。
“诶?!”
我都忘记了!
“可是我还记得啊。”表尼桑摸摸我的头,丢给我一件球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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