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家族虽为中洲第一修真家族,在管理上却不像修真门派,内门弟子一般有本命灯之类。由于无本命灯,夏无忧不见多日后,家族才有所发觉,派人一查,发现当日夏无忧和几个平时混在一起修士偷偷跟踪两人美貌女修士,出了坊市便失去的消息,问了当日值班弟子,弟子记得是往东北方向而去,便追寻而去,但已过多日,根本得不到有用信息。
夏无忧虽是嫡传,然而平时并不太受重视,并且因其贪花好色,多次被训,夏家能作为修真第一家族,家教的确有一套。夏无忧平时也怕见家族长辈,他远没有几个兄弟受欢迎,所以平时也多在外面鬼混,家族中人也未当回事,这也导致事发多日才发现不对。
家族之中估计夏无忧凶多吉少,细细盘问当日值班弟子,画出了二女的图形,如果林韵柔和纪湘然在场的话,就会发现,虽不完全像,也有七八相似。画出二女图像,但也不能确定,也不张扬,只是密令夏门弟子,如发现二人,速上报,此事就到此为止。
林韵柔和纪湘然此次回到大江山却是一帆风顺,纪湘然御器飞行并不快,两千里路也不过近三个时辰便到。
纪湘然将所有事情汇报给曾云归门主,并将五个储物袋交给门主,曾云归仔细查看一下各种物件,也是大开眼界,又认真阅读其中玉简,还有纪湘然购买的玉简,不由惊叹一个全新世界在眼前。吩咐下去,全体长老在议事殿集合。
监天门长老并不多,也不过十来人,当一个个了解了情况,查看各种物件,特别是阅读了各种玉简后,更坚定成为一个修真门派的决心,人总是希望向高处走。经过商量,各自选定方向,有决定研究阵法的,有决定研究法器的,见众长老有了自己方向,各人取了一些与自己有关东西去研究。
林韵柔则去找邵延,简单将几日行程说了一下,说到夏无忧的事,邵延则是淡淡说:“杀了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林韵柔笑了:“师傅,我本来不想动手,只不过对方人多,湘然姐姐的剑气是很厉害,一般法器一剑两段,不过斩不断灵器。”
邵延点点头:“不出所料,我很想看看她能达到什么程度。你详细说说纪湘然与对方战斗过程。”
林韵柔细致描述当时情况,邵延沉吟道:“看来领域是个不错东西,传说中诸神一言成宪,可能与此相关。”
“师傅,我买了一块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一件什么东西的残片,隐隐有种特殊的波动,师傅,你看看是什么东西?”林韵柔取出那块残片。
邵延接过来,仔细一感受,是有种奇怪的波动,不禁兴趣大增,仔细查看了材质,应该是青铜铸成,整体带点弧度,有手掌大小,一面布满了花纹,邵延根据弧度,在脑中模拟了一下,应该是锅一样东西一部分,是锅还是釜,还是圆形鼎,邵延却不能确定。
认真揣摩了一会,沉吟道:“从材质上看,不应该是法宝残片,青铜太普通,但却有神秘波动,可能是礼器的一部分。”
“礼器?是不是用来祭天那种礼器。”林韵柔也来了兴趣。
“不错,但一个残片不应该有这种波动,可能与上面花纹有关。在上古时代,青铜礼器上如装饰有不同花纹,当时巫道神道与世俗政权紧密联系在一起,一个政治领袖往往同时也是一位高明巫师或神道祭师,我来看看这些花纹有什么奥秘?”边说边伸手运灵力凌空模仿勾画这些花纹,花纹一成形,一种波动产生,房间中一亮,一种淡淡庄重气息产生,却与残片波动不太相同。
“不对,错在什么地方,噢,上古巫师以精神力量为主。”邵延一边自语,一边又用神识作笔,画出刚才的花纹,一种类似残片波动产生,天地似乎响应,一种神圣气息产生,天空之中顿时祥云朵朵,房间之中,似有天光下泻。
邵延高兴叫道:“我明白了,这些礼器上花纹实是一种符篆,可以算是一种巫符,当祭天会呈现祥瑞,使祭天大典真实可信。”
林韵柔嘟嚷着:“原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为了骗人的,空欢喜了一场!”邵延笑道:“不要小看这些东西,它让为师看到了上古巫符的端倪,说不定能推演出巫符,上古巫符可是好东西。”
“我们金丹大道已够让我们修行,为什么还要研究上古巫符。”林韵柔有点不服气。
邵延正色地说:“韵柔,你错了,我们修行的是大道,大道体现在任何一方面,扩展知识见解,是将根基打牢的必经之路,《庄子·内篇·逍遥游》中有‘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说明便是此理,大鹏一跃扶摇而上者九万里,水浪冲天而上三千里,但如果没有大风,根本无法起飞。故大鹏尚需积厚风,修大道者,比之大鹏,志向更是远大,根基不牢,根本不可能得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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