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空,对世间郎中没有办法,对邵延来说,却是很简单的事,实际上,就是一般修士来此,都有办法。
邵延懒得连脉都不用搭,他运并不是病,而是身体已极其虚弱而已。邵延直接让丫环取来一只小酒杯,取下葫芦。倒了半杯菊水和青泥混合物,让丫环给贺余嘉灌下去,几乎是立竿见影,腊黄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红晕,过了一会,贺余嘉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一系列表现,让贺太守夫妇大喜,连连向邵延道谢,直叫神医。
邵延摆摆手,说:“你们不要高兴太早,他的病根尚在,一日妖物不除,他都不得安全。”“道长请放心,明日玄妙观申道长一到,妖物就能手到擒来。”贺太守说,他倒是信心十足,邵延笑笑,没有说鼻注意力却望向墙角,不由眉头微微一动,因为邵延发现了那个女鬼,之前邵延并未发现女鬼,只发现有些淡淡的鬼气,当贺余嘉从床上坐起时,邵延发现鬼气加重就发现女鬼现身。
邵延发现女鬼,女鬼同时也发现了邵延,她一见邵延,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在她眼中贺太守和丁凤山等人,身上有灵光,但非常微弱如萤火虫一样,而邵延却不同,邵延好比一个太阳这还是邵延行走人间自然收敛了气息,不然,她根本不能现身,只要一触邵延的光华,她就会灰飞烟灭。她以前也见过一些正人君子和一些武将之类的人在那些人身上,君子往往有一股正气自己根本无法靠近,武将身上,一股阳刚血气,她也不能靠近,但却不像邵延,如太阳般浩翰纯大,她只看了一眼,就感到自己如遭雷击一样,当即化为一团黑气,又悄悄渗入地下。
邵延见女鬼现身后,望了自己一眼,便化为一团黑气,钻入地下,也不追究,他现在理智得很,不会冒失行事,在不了解事情实际情况下,他不会轻易出手,一出手,不知又会纠缠多少因果。
邵延见女鬼已走,想起一事,对贺太守说:“太守大人,请将刚才那幅画烧掉!”太守点头,吩咐下去。
贺余嘉听到此,问:“父亲,你要烧哪幅画?”
“就是你画的那个云仙的画像。”贺太守回答到。
“父亲,那不能烧!”贺余嘉听到此,一掀薄被,就要下床制止,贺夫人听到此,问是怎么回事,贺太守见夫人发话,哪敢怠慢,将所有事情一说,贺夫人这才知道,贺余嘉刚下床,贺夫人见此,连忙将他按回去,说:“儿呀!既然道长说了你的病由此而起,这东西还是毁了好!”贺余嘉无法,虽想保住这幅画,怎奈贺太守夫妇两人铁了心,他俩可不想留下祸患,贺余嘉虽哭叫一会,但画已化为灰烬。
贺太守见儿子已是有了精神,但又怕儿子旧病复发,便请求邵延,暂时留在太守府,等明天申道长来捉拿妖物之后,再走不迟,邵延也想看看世间道教究竟如何,便答应下来。
满丰城玄妙观观主申天成刚从长安回来,便得知太守请他去捉妖,他便准备次日到太守府一趟,为此,还专门准备一些东西,准备收妖。
今天一大早,申天成便带着两个弟子来到了太守府,贺太守听说申观主已到,急忙外迎,将三人迎入府中,申天成详细地问了事情发生的经过,然后又到贺余嘉的房间中查看了一遍,也发现了鬼气的存在和妖气的存在。
却同时又发现,贺余嘉居然精神大好,问明了情况,居然是道门中人,有了兴趣,不过现在还是先捉妖,等此事结尾,再和对方好好聊聊。
法坛位于hua园之中,申观主上了法台,上香拜天地神明,之后,一拍法牌,念动请神咒,刹那间,四面风起,天地精神化为神灵降临,众人虽看不见,但那阵阵风响,道道旋风出现,让众人心中还是充满了盼望。
申观主与上次那个和尚不同,上次那个和尚直接盘坐在地,口中念咒,只听到一阵风起,众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和尚便被一阵黑风卷起,抛出hua园,跌得鼻青脸肿,而这次众人却亲眼看到树摇hua伏,而台上申观主却没事。
在申观主和邵延眼中,却是另一回事,一个闪着灵光神将影子出现,随着申观主又念起拘灵咒,神将向一个方向而去。
不一会,在众人眼中,上次那股黑色旋风又至,在邵延和申天成眼中,却是一个漂亮女妖和神将战在一起,向法坛而来。很显然,神将不是女妖对手,不过神将本是天地精神所化,随时得到天地精神源源不断补充,一时尚能支撑。
转眼到了法坛面前,神将又支持了一下,终于撑不下去,被女妖祭起一物打散,众人眼中只见火红光华一闪,金光四散,黑风一敛,一个美丽的女子现象,一身妩媚,倒有几分像昨天毁掉的画像中人,那道火红光华却被她吸入口中。
“呔!那个道士,你那微末修行,居然敢管你家姑奶奶的事!”这个女妖说完,一卑就压了下来,众人看时,一团浓烟裹着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抓向申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