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两个人都没有声张,当然,邵延不可能声张,而老头的行为就耐人寻味了。
老头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就下楼去了,邵延依然没有动,果然,一股淡淡的神念悄悄在纸质书的区域淡然掠过,书架之间,空空如也,神念又悄然收回。
邵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还是未动,只是静静回想自己昨夜所看的东西,这些东西中大多数是前人的一些对道的体悟,写的前言不搭后语,在其他人看来,可能感到莫名其妙,但邵延不同,因为真正悟道者,实际是是说不出的,说出来就不是道,《道德经》如此,《金划经》亦如此,甚至是通过反面反复描述,让你知道没有悟道是什么样子,《庄子》之中干脆以大量寓言来描述,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许多时候语言实在无能为力。
这些书内客虽比不上前辈先贤大圣,写出来内容却是更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对于邵延来说,更多年是会心一笑,就如佛在灵山拈花迦叶微笑一样。
邵延所看除了这些,还有一本,却是志怪类,是一些神话描述,隐隐指向大魏国的积金山,其他信息却没有得到,邵延心中一动积金山一定要去一趟,不过之前还是先将这个藏经楼中所藏的资料看完,说不定还会有惊喜。
渐渐藏经楼开始热闹起来,部延开始关注一横,有些修士来此借阅资料大多数是在一楼,查阅一些玉简,甚至花灵石复制一份,也有几人上了二横,这些都是结丹修士,不过都在玉简区,而且每人只查看一枚玉简,便下楼也没有人拿玉简去复制,看来,二楼是有一些专门规定,三楼则根本没有人上去。
邵延听那些筑基期修士喊老头傅师伯,结丹修士则更简单,客气一点喊道友,不客气地直接喊傅老头,邵延不觉摇头。
一天之中,二楼最多没有同时超过五人,邵延则是不客气,直接进入纸质书区,连身形都未隐藏,那些修士根本没有在意在那个纸质书籍区居然还有一人,老头忙于事务,虽然他完全可以用神念监视二楼,不过他也未想到邵延如此明目张胆,他总认为邵延既然是来偷看,肯定等到无人之时,认知邵延如此大胆。
就这样,邵延一个白天就在书架挡住之下,这一天整整翻了一个书架,夜幕降临,邵延也回到墙角之处,重新将身形隐去,盘坐下采,消化脑中的东西,那两个潜入者又准时来到,好像商量好了,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却没有照面,一夜之间,翻看了十几枚玉简,玉、简信息量大,查阅之后,往往站在那里半天,好好消化,而邵延根本理睬他们,这一夜,邵延都在重新消化白天的记忆,这些书籍是多方面的,不少是远古时代一些记载,渐渐邵延将这个星球远古时代的脉络理了过来,其中不少却是昆阳宗的,昆阳宗在上古时期也只能算是中等门派,到现在还是中等门派,不知多少年了,依然屹立不倒,堪称一个奇迹,其中必有其独到的地方,邵延虽未在书中得到答案,但心中已有一个猜想,不过是否属实,邵延也不敢打包票。
傅老头一夜之间,也上来两三次,一上采,见到那些图书,傅老头知道自己大意了,以为对方不敢在白天出现,谁知对方就在白天出现了,书虽放在原处,但书上灰尘已没有,想想也是,对方即使白天出现,昆阳宗那些笨蛋就是与他琦面,也不会留意,昆阳宗近千号人,谁会在意其他人,再说,只要停在纸质书区,现在那些修士,有谁会到这个区域,我老头被此人耍了。
邵延发现傅老头在自己白天看书的架子前停留了好一会,知道对方发现了异常,暗丰好笑,一夜之间,邵延没有任何动静,只是静静消化白天所看的东西。
天划亮,老头一下去,部延便出去了,这次又不同,一下子卷了二十本书,这二十本多却是取自不同书架,如不留意,根本不会发现,然后依然隐身存墙角,一本本翻看。
这次白天,时不时邵延感到傅老头的神念轻轻掠过,并未发现异常,好像邵延已经消失,邵延趁他不留意的间隙,换了两次书,晚上,傅老头又上来查看了一番,却未发现异常,傅老头都有点怀疑,是不是那人离开了,好像没有动静,就这样一连过了五天,傅老头几乎认定,邵延是离开了,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心中甚至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是不是对方找到所需的东西,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然而,第六日一次检查中,傅老头终于发现了异常,急忙一个个书架查看,每个书架都少了一二本,许多书上灰尘已无,对方没有走,居然将自己当猴耍,一刹那,傅老头满脸通红,身上气息暴涨,一股微风旋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