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恶念已生,当下不说话,手猛然一翻,一派仙光现,向下击去,他已不管造孽,准备平了卢府。
仙光一现,轰然而下,卢府上空猛然光影一闪,一条大河虚影现出,九曲盘旋,护住卢府,河中波浪翻滚,将春岭子下轰的仙光消去。林韵柔见春岭子出手,脸色也是一变,喝到:“道友,你不怕造孽吗?”说完,手一指,天河猛然上升,天空演化出归墟,向春岭子罩去。
春岭子向后一闪,已出现在数里之外,林韵柔手一指,阴阳仙光集成一束,向春岭子轰去,因在地仙界,林韵柔不敢用多大威力,就是这样,也是惊人。春岭子轰出一道仙光,赤热如火,一接触林韵柔的阴阳仙光,并没有预想之中轰然爆发,而是迅速被阴阳仙光化为虚无,林韵柔的阴阳仙光比邵延化宝仙光更进一筹,能消磨天地万物,而不仅仅是法宝。
春岭子大吃一惊,身影一闪,退到十里开外,避开这道仙光,林韵柔也未起身追击,她的任务是保护李清,顺手也保护卢府安全,不会因自己一时冲动而忘记自己责职。春岭子退出了十里外,脸色阴晴不定,有此女护住,自己此行无功,在尘世间,自己如果不想造大孽,那就奈何不了对方。
就在此时,春岭子感觉有人起来,林韵柔也感觉到了,一见心中一喜,来人正是邵延和云仙儿,两人得手后赶了回来,远远见到林韵柔和春岭子对恃,卢府被一条天河虚影护住,估计应该是春岭子来此,邵延心中有些奇怪,自己和云仙儿去时,怎么没有遇到春岭子,按理双方迎面而行,应该能碰个面。
林韵柔一见,高兴喊到:“师傅,你回来了!”春岭子一见,心中一紧,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因为来的两人都是天仙层次,而不论谁是此女的师傅,都不是金仙。不过对方既然回来,看来宝瓶峰的法坛上的东西,估计已让对方取来。
“你们在宝瓶峰将贫道弟子如何了?”春岭子担心自己的弟子恐怕陨命,高声喝问到。
“你就是春岭子,不用担心,他还活得好好的,不过,阁下钉头七箭所用之物,已被我取来,自古冤仇宜解不易结,还是放手吧!”邵延的话让春岭子放下心来,不过自己一番心思却是白费,东西已被夺走,以后再行此事就不可能,心中有所不甘,但形势比人强,无奈之下,脸面不能丢,当下留下一段话。
“道友既然插手此事,因果已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之恩,来日必厚报!”说完之后,纵云光而走,邵延等人也未阻挡,他们也不想将对方逼急,此处尘世,免得波及凡人。
春岭子回到宝瓶峰,弟子来请罪,将事情经过一说,春岭子叹了一口气,说:“此事不怪你,是为师考虑不周,对方来了两位天仙,已不是你所能抵挡,此事不能就此完结,我当邀请一些好友,定要讨回今日之事!”
林韵柔见春岭子已走,邵延和云仙儿回来,知道事已成功,便收了天水印,一同落了下去,问起此行经过,云仙儿将事情经过一说,三人已到李清床前,云仙儿取了草人,草人身上写着李清的名讳,邵延手印一起,将草人中所收一魂二魄放出,从天门导入李清的身体,喝了一声:“李清不醒,更待何时!”
李清立刻从床上坐起,略一回想,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下床向邵延三人相谢:“多谢三位道友救命之恩,李清铭记于心!”
邵延赶紧将李清扶起,说:“道友勿要如此,我们为朋友,一些小忙而已,道友不要放在心上。道友还是好好调息一番,我等先出去了。”
卢员外在白天已安排好各人房间,此时已是深夜,卢员外还未睡,知道几人外出办事,听家人说,邵延等人已回来,也赶到李清房中,见李清已恢复正常,便让家人领几位仙人去休息,三人去了各自房中,打坐调息。
次日,卢员外摆酒相谢,邵延在席间问到:“员外,可知何事让小员外受到诅咒?”如果不知对方下手原因,就不能针对具体情况,采取相应对策,此为邵延所不取。
卢员外苦笑到:“要是知道为什么有人如此对待我儿?一切都好办。就是不清楚为什么,才让人提心吊胆!”也难怪,凡人怎么会知道仙人为什么下手。
“道友可知道什么原因?”邵延又问李清。
李清也是一脸苦笑:“我根本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如此,当时解除诅咒前,我曾经打听为什么仙人对凡人下手,可惜,根本没人知道,要是能知道什么原因,也许不至于让人暗算,差点将命丢掉!”(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