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做不好,你们觉得我还会帮你们吗?”杰弗森问。
这个问题让安德烈和其他人都感到非常尴尬,他们远一位以杰弗森的暴脾气,一定不会忍受这样侮辱的,他一定会要追查到底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安德烈却忘记了,杰弗森尽管有些恃宠而骄,但却并没有得意忘形,即便是现在面对着安德烈,他都还是带了脑子出来的。
但安德烈也并没有放弃:“对此我感到非常抱歉,我没有想到那个华夏人居然会出卖哈鲁斯堡给法国人。”
杰弗森从安德烈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味道:“你想说明一个什么问题?”
“尊敬的先生,我并不想欺骗你或者是利用你帮助我做什么事情,我只是有些事实要陈述。”安德烈说,“原本我们之间的约定是您帮助我获得继承权,那么哈鲁斯堡的隐名里,就可以再加上一个马龙的头衔了,但是现在如果让那个华夏人得逞了,那就是一个无比糟糕的结局。”
“我的安德烈先生,你好像搞错了一个问题,我能得到哈鲁斯堡的确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情,但却并不意味着这是我必然要拿到的任务,你明白这个意思吗?”杰弗森说,“如果是一只饿猫,那么他会非常迫切的要得到食物,但是如果一只吃饱了的猫,你觉得他还会对食物有那么迫切的需求吗?”
杰弗森的话让安德烈的心顿时就沉到了谷底,的确原本现在的哈鲁斯堡对杰弗森就并不是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能拿到是锦上添花,就算拿不到也对他没有任何损失。简单来说,就是安德烈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能吸引杰弗森的筹码,这不能不让他感到绝望。
当然不仅是安德烈感到了绝望,就连其他在这里听他打电话的哈鲁斯堡家族成员们也都感到了绝望,啥时间整个房间里就充斥着让人窒息的压抑。
不过就在安德烈准备绝望挂电话的时候,杰弗森却突然又说:“不过对我来说,任何财富或者是权力都已经失去了最大的吸引力,因为我是白兰度大牧最骄傲的儿子,我拥有的财富是无法数计的,所有的国家元也都要给我面子,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如何获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要如何才能让您获得开心呢?”安德烈试探着问。
“我说安德烈先生,难怪你会在那个华夏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原来你的智商就只是这样吗?”杰弗森戏谑的问。
安德烈突然想到了什么:“先生您是说那个凯特琳对吗?”
“你应该叫凯特琳殿下,毕竟她才是斐迪南大公的亲生女儿,哈鲁斯堡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也会是我的情人之一。”杰弗森提醒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安德烈才猛的反应了过来:“没错,是凯特琳殿下,她能被先生您看中绝对是得到了上帝祝福的,只可恨那个华夏人,不知道那个卑鄙无耻的杂碎,他究竟对凯特琳下了什么恶毒的诅咒,才让凯特琳会那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甚至都不惜出卖整个哈鲁斯堡家族!”
杰弗森哈哈笑道:“其实他们之间究竟做了什么交易我并不想关心,凯特琳要如何死心塌地帮助那个华夏人我也不关心,我这个人对女人的初夜也并没有那么变态的渴求,甚至如果她明明心里想着另外的男人,却不得不躺在我的身上婉转呻吟,那会更让我感到像吸毒一样的快感!”
“我相信这是没问题的,只要我能顺利继承哈鲁斯堡家族,我一定会帮先生安排好的!”安德烈保证道。
“知道吗安德烈,其实你的保证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尤其是在我这里!”杰弗森随后转了话锋道,“不过这一次我却决定要帮你,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我觉得这会是一个让我开心的游戏!”
这让安德烈心里非常郁闷,自己拼死拼活想要得到的哈鲁斯堡家族继承权,结果在另一个人看来,不过就是一个能让他开心的游戏而已,这如何不让人绝望呢?
不过这能有什么办法呢?对方是白兰度大牧的私生子,生来就是得到了上帝最大祝福的,而自己却仍然要偿还自己的原罪,这就是无法弥补的差距!
想到最后,安德烈说:“那么我希望先生您能在这个游戏里得到属于您的开心。”
“我相信我会找到的,所以你们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尽管开始,我会尽可能的提供我的帮助。”杰弗森说。
得到了这个答案后,安德烈才挂断了电话,他对所有人大声说道:“我们得到了杰弗森先生的支持,我们可以开始展开对那个该死华夏人的报复了!”
随着安德烈的话,所有人连同这个房间都瞬间一起欢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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