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你!”
诸葛侯府主厅的大堂内,曲魂犹如斗败的公鸡般,跪在诸葛嫣和夏渊的座前。
王囧、凌珊还有侯府内的几名一等侍卫分立两旁,冷然看着这叛徒。
“快快交代!半夜三更,你为何要乔装潜行到三小姐的院子里!”夏渊紧蹙着眉心,声音低沉沙哑地逼问道。
“他不仅进了院子,还打开了闺房的门锁呢!”凌珊大着胆子插了一句,若是换在平日里,这小妮子肯定无胆在夏渊面前插嘴说话,但是今日里实在是气急了曲魂下流的行径,所以才义愤填膺地要为自己的小姐出头。
诸葛嫣玉容也是肃然,面沉如水,凤目中寒光熠熠,等着曲魂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曲魂嘴唇嗫嚅了一下,随即强撑着道:“徒儿只是听闻三小姐院中似有贼人出没,所以才会半夜潜入院中埋伏,希望能擒到这个元凶首恶。”
诸葛嫣闻言气极而笑,脆声道:“你倒是忠心耿耿,替我着想。我来问你现在那所谓的贼人何在,既然你只想在院中埋伏,为何又要撬开我的门锁。这些倒也罢了,你自作主张作出如此乖张无礼之事,事前可有向我禀报知会一声吗?”
曲魂怔了一下道:“三小姐,卑下也有自己的苦衷,我所言的贼人很有可能就是府内的奸细,此人不仅与府库血案有牵连,更是...总而言之,若是提前知会了三小姐,这贼人很有可能便会被打草惊蛇,再想捉他就千难万难了!”
曲魂这话是向着诸葛嫣说得,但是目中的凶光却是不是瞟向站在一边的王囧,显然是在指这个奸细就是王囧了。
诸葛嫣凤目一寒,还待说话,夏渊已经抢先一步怒道:“无论你有百般理由,但是你私闯三小姐私院,就是千般大错!想不到我夏渊对侯府忠心耿耿一辈子,竟然收了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逆徒!真真是气煞我也!来人呢,将这厮立即拖出去,重责八十笞杖,生死不论!”
听闻责罚的曲魂倒是没有半分怨望,只是向着夏渊重重磕了三个头,悲声道:“徒儿知错了,是徒儿没用...”
两名守卫扑到曲魂身旁,把他强扯了出去行刑法!
诸葛嫣和王囧均没有料到夏渊会如此之快作出决定,不由面面相觑,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此时又听夏渊颓然叹了一口气,道:“三小姐,这曲魂是我一手调教的徒儿,平日里倒是为了侯府忠心守职,哪里料到会糊涂到作出如此大不敬的蠢事。于公,夏某监管不力,致使小人接近三小姐,于私,夏某更是训徒不严,方致如此大错!老奴...老奴实在是有愧三小姐,有愧于侯爷,有愧于诸葛家的列祖列宗啊!”
夏渊说到这里,老眼里已经挂着几滴浊泪,随即只见他猛地双膝下跪,对着诸葛嫣哭诉道:“三小姐,还请你责罚老奴办事不力之责吧!”
诸葛嫣见到如此情状,芳心内的怒气也是消散了七八分,反而对夏渊的自责心酸不已,连忙将其一把扶起道:“夏叔,这几年来,你照看这偌大的侯府老宅,辛苦功劳无数,怎能说是办事不力。树大有枯枝,人心隔肚皮,你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事事都在掌握之中。还望夏叔你莫要太过自责心痛才是!”
夏渊被诸葛嫣扶起后,又是垂了几滴老泪,方才颤声道:“三小姐仁心仁德,夏某感激肺腑。日后必定更加鞠躬尽瘁,绝不让宵小之徒再来骚扰小姐半分!”
“如此便有劳夏叔了!”
夏渊诺诺应了一句,正待退身离去,处置诸般善后之事,在其提步要走的瞬间,忽然浊目中射来一道精芒,牢牢盯着王囧道:“好!你很好!今日之事,往日之行,老朽全部记在心里,待到时机合适之时,必有厚报相送!”
夏渊说完这句,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大厅,王囧看着他离去消瘦直挺的背影,心中也是萦绕着挥散不去的忧虑。
自己和夏渊一派这没来由的冤仇,已经是越结越深了!
凌珊有些担心地看着离去的夏渊,怯生生地道:“王大哥,都是凌珊不好,硬拉着你来捉什么贼人,结果却让你恶了夏管家...呜呜”
诸葛嫣睫毛纤长的美眸眨了一眨道:“凌珊你也无须自责,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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