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谅弯下腰去,从桌子里面捡起雪白的袜子,手掌轻轻握住叶雨婷光洁的纤足。虽然刚才在昏暗中把玩过一次,可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间的敏感地带,只知入手处柔若无骨,不盈一握,却并没有此时这般的震撼。
窗外晨日初升,万千道阳光穿过玻璃,将手中掌上那一抹如月秀足照耀的璀璨夺目,本来就白腻的肌肤反衬着暖暖的光线,比之在桌下时漂亮了何止百倍。豆蔻般的脚趾齐齐成排,粉嫩可爱,随着少年的目光微微摇动,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
温谅呆了一呆,手指下意识的在足尖摩挲一下。他从不知道女孩的脚也会有这样的吸引力,加上刚刚那一番经历,意志力难免比平日差上许多。叶雨婷一直扭着头不敢看温谅,感觉到脚趾发痒,才注意到又被他占了便宜,强忍着羞意,摆出老师特有的威严,冷哼道:“干什么?”
饶是温谅脸皮够厚,也不由老脸一红,刚才在桌下还算情有可原,这时再有什么不妥当的举动,可真说不过去。亏他有急智,抬起头笑道:“看见老师的脚,我突然想起一首诗:长干吴儿女,眉目艳星月,履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
叶雨婷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可被赞美心中还是忍不住一喜,却故意装出一副茫然的神色,道:“什么意思?”想要藉此糊弄过去,温谅老脸更红,干咳一声,道:“这诗说的是李白某次出去喝花酒,正好碰到一个美女,先是飞眼放电,能让星月无光,接着故意不穿袜子,露出一双玉足。正好骚到李白这恋足货的痒处,见之大喜,故做诗来怀念,时不时的还能回味一下……”
叶雨婷听的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顿时大怒,再顾不得羞涩,一把揪住温谅耳朵,把他拉近自己的身体,道:“好啊,你这是讽刺我是不是?说我故意不穿袜子是不是?”
温谅歪着头,脸颊几乎要碰到她的大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装作痛苦的样子,求饶道:“好吧好吧,是我解诗解错了……诗词要结合人物背景,其实是这样的,李白被驱逐出京,自怜身世,行之江南,见一清冷女子美若星月,举世无双,却光足布履,淡然自若,浑不惧世俗之人的眼光。这首诗教导我们要胜不骄败不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温谅这番胡话编的流畅,叶雨婷俏脸解冻,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当真是眉目艳星月,履上足如霜。见温谅又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叶雨婷呸了一下,嗖的收回右脚,从他手中夺下袜子,径自往脚上套去。不知怎么,她的双手有点颤抖,套了几次没有套上。
温谅深吸一口气,闭眼摇头,似乎要将某些情绪甩去,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昏沉沉的大脑终于变得清醒,蹲下身从叶雨婷手中拿过袜子,利落的帮她穿好。
叶雨婷被耳光声吓了一跳,抬头见温谅的左脸上显出红红的五根指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任由他帮自己穿好鞋袜。温谅举止温柔,脸上再没有一丝轻佻的神态,站起身往旁边移开三步。
重生以来,无论是官场博弈,还是跟众女孩相处,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很少让本能战胜理智,更很少用下半身去思考问题。可今天还是破了例,无耻的套用后世某位大哥的话,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可温谅毕竟两世为人,处理这些事情不会像普通人那样进退失据。从桌下钻出来后,他就不动声色的开始尽力补救。先是手捂裆下,假装若无其事,却又偏偏能让叶雨婷发现他疼痛难忍。其实也算不得假装,叶雨婷含羞带怒的第一脚,尖尖的高跟鞋正中温谅大腿内侧。幸亏他功夫小成,反应敏捷,于不可能中往旁边挪了一下屁股,不然那恐怖的鞋尖说不定就要制造一个新世纪的新太监。
这个欲盖弥彰的苦肉计效果明显,叶雨婷不知是心有愧疚,还是脑袋发热,竟然让温谅帮她穿袜。由此可见,她并没有因为方才的轻薄而彻底厌恶温谅。
这是一个利好消息!
于是温大叔趁胜追击,借李白的恋足诗插科打诨,想以最快的速度消除“桌下事件”引起的隔阂。在他心里,叶雨婷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也是一个很不错的朋友,左雨溪让他帮忙照顾叶雨婷的嘱托言犹在耳,能不失去她的好感,温谅愿意做任何尝试。
叶雨婷果然入瓮,笑过之后,弥漫在空气中的糜乱气息逐渐消逝。要不是温谅被叶雨婷的容光所摄,时不时得露出一副猪哥样,说不定两人会刻意忘掉那一幕。
归根结底,两个人都是成年人,并且是聪明之极的成年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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