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请早。”
原来还是有下次的,温谅肚中发笑,脸上却懊恼不已,在脸颊上轻拍一记,垂头丧气的上楼去了,留下宁夕一个人在那大笑不已。
宁夕当然知道温谅也是在做戏,但有这样一个肯陪你做戏的男子,还有什么可强求的呢?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七点,睁开眼窗外已经黑透,温谅睡眼惺忪的穿着睡袍开门下楼,还没走到大厅,突然听到宁夕的声音:“师姐,大概就是这样,你可以考虑一下。不过以我的看法,这个case很有可操作性,虽然标的不大,但对你们麦肯锡具有很重要的战略意义……”
然后一个十分成熟稳重的声音道:“是有做一下的价值,这一点我不反对,不过……小夕,你知道我的,我有一说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别介意。”
宁夕笑道:“才一两年时间,师姐你已经有了商界女强人的风范了。当然,合作的首要前提是彼此信任,你尽管说,没关系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小夕,你看到的是机会,可我看到的却是风险,且不可预估。”
“这从何说起,不过盘一个负资产的新兴厂,对师姐你们来说根本是大材小用……”
温谅走下转梯,刚好看到一个曼妙的侧影,清爽的短发尽显干练,闻言摇头笑道:“小夕,刚刚你还说要彼此信任,再这样下去,我可真的要怀疑你的诚意了。先不说opm的风险,单单隐藏在这单case里的政治风险,已足够我们在会上否决掉了。”
“来到这个有着五千年官场文化的国度,不参与政治,没有一家国外的咨询公司能够发展壮大。华经理,你说是不是?”
那人愕然转身,没有错,还是那张熟悉的脸,不过比印象中的要更年轻更漂亮。要知道,前世里温谅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这位已经成为麦肯锡董事合伙人、大中华区京城分公司总经理的华之苕已是三十五六岁、风韵妩媚的美妇人了。
当温谅从宁夕口中得知她那位师姐的名字时,直直愣了好长的时间,这个世界,说大也大,可要说小,那实在是太小了
宁夕松了口气,站起身迎了过来,笑道:“好啊,总算睡醒了,华姐过来有一阵了,你要再不下来,我怕她都要一怒而去。”
她跟华之苕彼此太过熟悉,许多谈判中的手段无法凑效,正好温谅下来解了燃眉之急。
忽悠人这种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做吧!
华之苕也跟着站起,笑道:“这位就是小夕不停提起的温总吧,能让我们沃顿最知名的天才美少女赞不绝口的,您还是我知道的第一个。”
温谅随意的坐到对面沙发上,渀佛他身上穿的不是睡衣,而是世界上最华贵的礼服,轻笑道:“既然是宁夕的师姐,那也就是我的师姐了,千万别客气,你看我这身着装,对客人那是失礼,只有对朋友才叫坦荡,您就别温总不温总的,叫我温谅好了。”
华之苕微微一笑,道:“衣服只是形式,穿的舒服就好,就像我们的合作,形式并不重要,关键是要让双方感觉到舒服,而有意的隐瞒,规避可能存在的风险,并不是合作的道理。”
言辞犀利,锋芒毕露,是华之苕日后享誉京城各界的法宝之一,温谅以前跟她打交道时没少头疼。
“可我看到的,却是极低的风险下,蕴藏的极大利益。新兴厂一直是何西华的包袱,也是他政绩上的一大污点,只要这次收购新兴厂成功,不仅能为你个人资历润色增彩,也能为麦肯锡开拓江东市场打响第一炮,而由此得到何西华的友情,所得的收益更不能用表面的数字来衡量……这些,师姐你都想过了吗?”
华之苕不置可否,眉头一挑,道:“可顾时同呢,据我所知,这个人在江东拥有极大的实力和人脉,我的项目小组刚提交了一份报告给他,让他放弃了收购新兴厂,转头又帮助另外一家去收购,会不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温谅差点吐血,这注意还是我帮你出的呢,这时候又舀这个来做挡箭牌,真是老奸巨猾。
“顾时同是想借新兴来吞并青化厂,对新兴本身并没有任何意图,而我们是实实在在的要做化工产业,这并不冲突,相信以顾总的胸襟,应该可以理解……好了,我知道你还要说什么,麦肯锡有保密协议对不对,为某一特定客户服务的项目小组在两年之内不能为这一客户的竞争对手服务,这点你放心,我跟明华集团,不是竞争对手……”
确实不是对手,我们,是敌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