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车窗外飘着雪,将白色的宝马点缀的如同童话里驶出的马车,不像王子的温谅,像极公主了宁夕,两个曾经处在不同世界,却因为奇妙的相识而相知在一起的男女,就那样静静的安坐在车内,不知谁的手先动了一下,然后十指相握,紧紧相连。
雷方站在二楼的客房内,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向停在雪地中的车子,许久之后,眼中闪过一道痛苦的神色。
“好点了吗?”
宁夕的螓首枕着温谅的肩膀,柔若无骨的身子依偎在他的身旁,闻着鼻端传来的男性气息,从今天开始心底的所有犹豫和不安慢慢的融化在漫天的雪中。
她仰起头,星辰般璀璨的双眸从未有过的楚楚动人,“嗯,刚才我不是有意发脾气,你……别在意……”
温谅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拂过她的眉心,道:“宁夕,是我的不对,我从没想过,原来重回京城,让你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
明天,不仅雷方、朱子萱、度娘要回京城,按照温谅的计划,宁夕在安排好青河的事务后,也将回京主持大局。这是她五年来第一次重新踏入那个曾让一个少女青春梦碎的地方,回到那个让她无力抗拒,也没有勇气抗拒的家族,站在那个最疼爱她、却也能狠心将她无情流放的爷爷面前。
五年了,她从一名十五岁的天才美少女,变成了沃顿最受人瞩目的女神,从一个衣食无忧身娇肉贵的世家子弟变成了打工赚钱洗衣做饭的普通学生,那被生生扼杀的并不算初恋的懵懂情感,纵然已经忘怀和释然,但每一次回头,都会想起那一年那一天,那一道从心口划过的伤。
不痛,却惊醒!
宁夕闭着眼,将脸蛋贴住温谅的掌心,好一会才坐起了身子,打开车窗,伸手出去任由雪花飘落在手心,感受着那份冰凉化入体内的刺痛和清凉。
“温谅,我怕……”
她转过头,渀佛在说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事,冷静的让人战栗:“在美国五年,我见过太多的人,也经历了许多的事,我以为自己有了足够的勇气,也有了足够的信心,但到了要面对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那些所谓的勇气和信心统统都不重要,不管我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只要我爷爷没有点头,我的梦,终究还是一场梦罢了。”
唯有知道,所以惧怕!
温谅沉默不语,宁夕话里的意思他当然明白,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也绝对不短,足以缓和她与老爷子近乎冻结的关系,可谁能想到本来只是玩票性质的青州之行,却又让她泥足深陷,几乎成了当年事件的另一个翻版,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说,更为恶劣。
至少许庭当年也算得上青年才俊,除了年纪大点,家世差点,也没别的毛病,可温谅温大叔呢,不说家世和其他什么因素,单单十六岁这个大杀器就能让宁老爷子气的大吐血。
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相信我,宁夕,给我时间!”
说出这句话实在很容易,温谅也坚信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他能解开这道看似无解的难题,可问题在于,宁夕可以给他时间,可宁家会给宁夕多少时间呢?
宁夕突然嫣然一笑,道:“傻子,我又不是非你不嫁,用的着这么愁眉苦脸的么?”
温谅摇摇头,道:“我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你说不嫁就不嫁?”
宁夕白了他一眼,媚眼如丝,欲语还休:“无赖!”
温谅摆出“龙爪手”的形状,嘿嘿笑着探过手去,道:“那就真无赖一个给你看看……”
两人都是控制情绪的高手,宁夕近乡情怯心有迷茫,这才有了方才那一刻的真情流露,却能很快收拾心情,借玩笑调侃化解气氛,温谅亦然。
可没想到高手也有失手的时候,由于车内没灯,温谅一时没把握好距离,双手竟然真的碰到了两团饱满圆润弹性十足的所在。
两人同时一颤。
温谅刚想撤手说对不起,一个温热的身子扑倒怀里,耳边传来微不可闻的低吟:“温谅,今晚,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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