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来?
轮到折从阮进城的时候,马五哥担心守城的官兵惊扰到了老太公,暗中塞了把钱给一个领头模样的小军官。
谁知,那军官看见钱之后,当即抽出腰刀,厉声喝道:“来人,统统拿下。”
眨个眼的工夫,就见城门口的官军,搭弓上箭,刀枪齐举,将折从阮一行人,围得水泄不通。
马车里就是折从阮,马五哥不敢妄动,赶忙陪着笑脸说:“军爷,您这是何意?”
那小军官冷冷的一笑,说:“如果心里没鬼,何须送钱?”
马五哥一时语塞,他心里直纳闷,进城不收钱,这还真是一件新鲜事呢。
折从阮快步从马车上走下来,冲那军官拱着手说:“这位小哥请了,我们乃是隰州的客商,一路之上,各个关卡都要勒索不少银钱,所以……”他故意停在了半道,没有继续往下说。
那小军官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冷冷的说:“既是客商,随行的货物,必须登记造册。”
折从阮含笑拱着手说:“军爷所言甚是,货物都在车上,请查验。”
那小军官二话不说,吩咐手下人,上前仔细的检查货物,并一一登记造册。
等检查完毕之后,那小军官也没有刻意为难马五哥,抬手放了行。
顺利混进城之后,折从阮一想起刚才的险事,不由暗暗点头。
落一叶而知秋,军官不爱财不胡乱挑事,由此可见,朔方军纪律之森严。
马五哥随便找了家客栈,包下后院,将大家都安顿好了,这才快步来见折从阮。
折从阮手里捧着一杯香茗,眯起两眼,望着窗外街道上的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久久不语。
“老太公,今儿个这事很有些邪门……”马五哥心里很有些愧疚,因为他的莽撞,险些坏了大事。
折从阮摆着手说:“别说是你,就算是我,都没有想到,竟然有不收钱的军汉。”
“更重要的是,守城的军汉,居然不管咱们随身携带的刀剑。”折从阮忽然笑了起来,“莫非,这李某人一点都不担心,有人借机作乱?”
马五哥挠着头说:“小人还真猜不透,这位李大帅究竟是怎么想?”
折从阮静坐了许久,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想不透,他索性不想了,领着马五哥等人走出客栈,转到了大街上。
这时,李中易正在府衙后院的炕房之中,一对孪生兄妹,一左一右,躺在他的腿间。
“大妞今天一点都不乖,吃奶只吃几口,就死活不肯再吃。”费媚娘赤着一双玉足,歪在大靠枕上,拿手轻轻的捏了捏李家大妞的鼻尖。
李中易微微一笑,说:“咱们家大妞这么小,就知道要节食,大好事一件啊。”
费媚娘横了李中易一眼,没好气的说:“这么一个小不点,节什么食?奶嬷嬷说过了,吃了睡饱,睡饱了再吃,才算正常。”
李中易望着费媚娘涨鼓鼓的胸部,眼皮子猛的跳了跳,女儿不想吃奶,他这个当爹的,可是很想吃滴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