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栋?”梦凰惊讶的挤了挤眼睛,终是看清了眼前的妹妹。只见她还尚未睁开眼睛,只是本能的开始伸着懒腰,口里也含糊不清的叫着“妈妈”。
不过,待梦凰还想再看的清楚些,再确认一下自己究竟在哪儿时,浓浓的睡意袭来。梦凰便又再次倒了下去,沉沉的睡了过去。而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间满是明黄绸缎的房间。
“这是哪儿啊?黄色,我不会是在宫里吧?”梦凰嘟囔着坐起身,定睛环顾四周。果然,除了最具标志性的明黄颜色以外,雕梁画栋,名作古玩错落有致的摆在室内。床前架着一扇八开的屏风将寝室与外室隔开。梦凰向远处眺望,发现除了她眼前的这架屏风外,与之几丈远的地方还架着一架屏风,照例是为了隔断。但也因这之间的距离太远,又隔着屏风和帘幕,使得梦凰无法看的太真切。但仅凭这屋子的一角,梦凰便可以看出这间房间的奢华和气派。
“看这风格好像很眼熟啊。”梦凰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房间,忙穿好衣服,走下了床。不知不觉的就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缓缓靠近了门边。透过门缝,梦凰看见了她熟悉的穿着打扮。门外守着的正是誉王府中的禁卫。
“他们怎么会在这儿?我真的是在皇宫吗?我又昏迷了?这次是多久,两个月吗?两个月的话,的确是够从明远镇回来了。可我怎么会在宫里,就算他登基了。也应该不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将我带进来吧。还是说,师傅和靖泊他们也都进来住了?”梦凰疑惑的想着,身子因为刚醒不免有些沉重,不知不觉就靠在了门上。
可是。她因为想的太过投入,以至于忽略了自己的目前的状况。门就这样忽然被人从外拉开,梦凰一个不小心就打了个趔趄张牙舞爪的身子向外歪倒下去。不过也幸好开门的人眼疾手快,下意识的就伸手接住了梦凰。梦凰感受到身后坚实的胸膛,安心的松了口气。
其实,当梦凰被稳稳的接住时。她就已经知道抱住自己的人是谁了。这种让自己的心在危险中能安定下来可又在面对他时跳个不停的感觉,只有一个人能带给自己。而那个人,便是梦凰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再对他存有幻想的誉王裴信炎。当然了,现在的他一定早就成了真正的皇帝了。
“你醒了!”惊喜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梦凰感到自己被抱得更紧了些。
“嗯,这里是皇宫吧。”梦凰一面尽力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冷淡的开口,一面挣扎着想从裴信炎的怀中挣出。但她的话是照计划说了,不过裴信炎并没有给她挣脱的机会。而是直接打横抱起她,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抱进了房间。
“是朕的寝宫。武成殿。”裴信炎将梦凰轻轻放在床上。然后低头看着她正色的回答。武成殿啊,那可是只有魏国开国先祖曾经用过的殿宇。魏国数十代的国君中,也只有他有这个资格再次使用这座象征魏国最高权利的武成殿。以往的众多皇帝中,他们皆是只能住在文成殿。裴信炎此举,也是想向梦凰炫耀的意思。只是,他好像忘记了梦凰的来历。她对这些文成殿、武成殿的历史并不是很清楚。
“民女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出乎裴信炎意料的,梦凰听到他的话,并没有露出他期望的那种仰慕的眼神。而是直接推开他朝着跪了下去,趴伏在地的向他行礼山呼万岁。
“你这是干什么?”裴信炎忙扶起她,眼中饱着着不解和受伤。她这一拜,不是一下就将自己和她的距离拉开了吗。自己好不容易盼到她醒了,她怎么会一醒来就如此呢?
“做民女该做的事。民女多谢皇上收留之恩。但这里是皇宫,不是民女该待的地方。民女知道皇上爱民如子,体恤民女体弱。但既然民女现在已无大碍,还请皇上恩准民女即刻出宫。”梦凰被裴信炎强行搀起来。没办法再跪,只好福身态度恭谨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到底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才刚醒就要这样对我?”裴信炎这次没再用“朕”来自称,而是改成了梦凰喜欢的“我”。可见,梦凰的话真的让他很慌张。连皇帝的威严都无法再保持。
“皇上都说了民女才刚醒,那皇上又怎么可能惹得民女不高兴呢。是皇上多虑了。”梦凰退后一步,继续态度恭谨的回话。
自己真的不是在耍小脾气,而是现在大家身份有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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