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巴,表示抗议。
“你相信我三弟会是个好男人吗”秦连殇询问,当然他知道洛梓音会怎么回答,没有人相信秦连岳能彻底改过。
“我对此表示怀疑。”洛梓音反驳。
“那就拭目以待”
秦连殇踩下了油门,轿车向前开去——
黄埔桑语和秦连岳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从礼堂出来一直到现在,秦连岳一句话也没有说,黄埔桑语也闭紧了嘴巴,出租车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黄埔桑语在等待秦连岳开口,他带她出来,总得有个说法吧,脱离了那个婚礼,黄埔桑语的心情好了许多,目光之中都是对秦连岳的赞许。
可是为什么他要沉默呢,假如秦连岳讨好地说几句,也许她就会动摇了。
“停!”
出租车经过黄埔家的一处休闲会所時,秦连岳叫停了出租车,然后看向了黄埔桑语,低声地说。
“你在这里下车,这是你们家的会所,进去换下衣服,就可以回家了。”
“下车”
黄埔桑语很是诧异,秦连岳在说什么,让她下车她不是听错了吧。
“是,下车,我们到此为止,安雅文不是什么好人,你嫁给他一定会后悔的,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没有资格追去你,我今天带你出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想你做后悔的事儿。”
“你带我出来,不是因为你喜欢我想追求我”
黄埔桑语突然觉得好失望,怎么会这样,他应裸地表达,热情的说出自己的爱,她也许会拒绝,会考虑和他有个开始。
“别傻了,像我这种男人只会让你觉得恶心,下车吧,我要赶飞机去,船厂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
秦连岳下车替黄埔桑语打开了车门,示意她赶紧下车。
黄埔桑语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双手提起了韩服的裙子,刚迈出脚,就踩在了裙子上,一个歪斜,她眼快摔倒在了出租车外,秦连岳手机眼快,一把将她抱住提了起来,一个十分尴尬暧昧的姿势。
黄埔桑语的心狂跳着,面颊瞬间绯红,目光羞涩地看向了秦连岳。
秦连岳感觉到了黄埔桑语的身子,顿時慌了神,心里尴尬的情绪又升腾了起来,他立刻用手一推,将黄埔桑语推了出去。
“時间来不及了,我要走了,你自己小心点儿。”
说完,他扔下了发呆的黄埔桑语进入了出租车。
“司机,机场。”
“好的,先生。”出租车发动了,司机不忍心地看了外面的黄埔桑语一眼提醒着秦连岳说:“你女友好像哭了,先生。”
“她不是我的女友,开车!”
秦连岳大声地命令着司机,在出租车冲出去的一刻,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那是让他懊恼的一眼,黄埔桑语的眼睛里含着两大颗泪珠儿,瞬间泪珠儿滚落,让他差点就叫停了出租车,但是他不能,他肮脏的过去配不上这么纯洁的女人。
黄埔桑语抽泣着,她望着出租车离开的尘烟,肩头耸动了起来。()